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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。
但是，有两个点是重合的，一个是身高和声音大概重合，另一个，这个人用的是现金。
陆令先是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然后把这些收获，都给燕雨讲了一下。
之前陆令已经错了一次，在线索不够的情况下，陆令错误地以为焦护国会去上京见自己的儿子。而现在，已经有了足够多的线索，也就出了新方案。
“……”燕雨一时语塞。
“好，我这就开始查。”陆令明白了。
“嗯，所以你的打算是什么？”燕雨问道。
陆令词穷了。
现在，焦护国已经在逃，这俩线索，对妇女来说都没用，她无法拿这个东西威胁焦护国。
更多的人投入到了监控的核查中，并且还把一些官方的权限向寇羽扬那边进行了内网的授权。
“原来如此，唉……”燕雨听闻，她也彻底明白了这些事，“你这线索发掘的确实厉害，我是真服，无论是运气还是能力，都好强。”
怀疑焦护国逃跑的那段时间，确实有一辆疑似问题的车辆出城了。
司机很快被找到了，司机没办法辨认焦护国，司机是能记得乘客的部分长相的，但是他觉得长的不太一样。
而如果不走高速，蒙省去吉省、黑省的省界，照样需要查核酸。
“我的打算就是给你打电话，问问你啊。”陆令说得理所当然。
妇人和警察提到300万这个事，这意味着，妇人有一定的办法能获取焦护国的位置，最起码也有一些线索。但是，陆令听完了所有的录音，都没有发现妇人能通过什么来找焦护国。
焦护国持有大量现金，大概率还是会选择打车或者直接去那种不正规的租车公司搞一辆车。当然，也可能他自己就有车。
“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，木已成舟，没什么好办法了，我们能做的，就是想办法把他抓了，然后，看看有没有新的东西。或者说，他虽然不是人，但即便是畜生，也是国产的，可能做事留一线呢？他跟他那边的组织，要做一些交代，有没有可能，他会隐藏一些东西呢？毕竟，他回来之后，和老婆说起这个事，他这种人，都觉得这个事断子绝孙，那就说明，他还有一丝的礼义廉耻。”
“有可能，毕竟这女的其实挺聪明的，很会套话。这保存的五段录音，听你说的，都是关键录音。她不可能只录了五段，可能随时都在录，但是只有这五段有意义。”
于是，陆令联系了队长。别的事没说，暂时只沟通了这个事情。
“那为什么是去哈市？”
“去一趟哈市吧。”燕雨还是认真地说道。
整个东三省，只有两个经济区和一个独立的发达城市。独立的发达城市自然是滨城，两个经济区之一，就是以沈州为中心的小区域。剩下一个，就是喜都、哈城组成的区域。
“倒也是，他给组织做的事真的挺多，而且在组织内也有一点名气，要是他就这么死了，其他同等级的人，也会兔死狐悲。”陆令表示同意。
这些天然的大型筛子，逼迫着焦护国必须走高速，毕竟现在已经取消了省际收费站，检查核酸也只在各地的出口。
“你说呢？”陆令反问道。
陆令曾经看过新闻，去年7月8日，哈市的罪证陈列馆，首次对外公开展出80多件从四方楼遗址勘探出来的文物。当时，陆令还在伪装侦查过程中，也很关注各方面的新闻，所以看到了这一条。从新闻上看到的那些图片，陆令可以回忆当年的罄竹难书的历史。
这两个秘密，显然是焦护国妻子手里的把柄，如果焦护国不给她钱，她就可能报警抓焦护国。这样一来，焦护国在国内就待不下去了。
一个人可以贪生怕死，也可以贪财好色，甚至为了钱杀人，但是做这种事，就……
“老大，我是真的运气好。”
“我一会儿开个会，跟大家把情况说清楚，安排羽扬全程配合你，顺便，我再帮你联系一下通L的警方。”
所以，焦护国不可能打车频繁上下高速。
之所以没有倒车，陆令现在已经明白了原因。因为每次下高速，都需要核查一次核酸，而这个东西是需要比对身份证的。
陆令觉得自己缺乏必要条件，这不是他这个心理学专业应该解决的问题。
……
“是的。”陆令说完，没有继续说。
“不可能的，你要是真想做交易，你肯定会跟我说，毕竟300万……”燕雨没有把话说全。
“好。”
这些，都要查。
总结了诸多路线，陆令开始联系人，安排调查。
短时间内，在燕雨的帮助下，市局调动了更多的警力来协助陆令，比刚刚陆令查南边那条通往上京的线的人还要多。
“我没事，”陆令道，“其实是有两个好消息的，我给你讲一下吧。”
“是的，罪证陈列馆就在哈市。1945年的时候，他们撤离，曾经毁掉过一些罪证，还有一些东西被带走。除此之外，还有的被掩埋了。”燕雨解释道。
陆令也不急，因为这里面还有第三条重要的线索，也是最后一条。
从通L到哈市，距离500多公里，开车只需要五个多小时，路况非常好。
这说明，这处遗迹，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。
“啊？哈市这么大，我去查遗迹啊？”陆令有些意外。
可是？这怎么推理呢？
“那就是了，那我全力核查去哈城的线索。”
“好的老大！”陆令一下子放下心来。
这条线索，比起其它的事情，相对独立一些。
那会儿，焦护国刚刚回来不久，实力已经有了，但是肯定不如今天，也没有办法能够自己拉一只队伍，像现在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