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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……没事……”刘俪文也是睡懵了的状态，说话不咋过大脑，刚才就不该喊住陆令。
“自从上了大学，第一次有人给我洗衣服。”陆令直言。
距离第一还差26分，考虑到第一可能会继续得分，要想追上去，今天下午起码要拿下50分。
算了，睡觉。
因为是夏天，陆令就是一件短袖、一条轻薄的长裤罢了。
第一，她说，想咬陆令一口。
“嗯？”陆令看了眼镜子，没发现人，这才转头看向门口，“早啊俪文，你也起床这么早？”
“你有话要跟我说，是不是燕雨说梦话提到什么了？”陆令脱口而出。
“打呼噜？她居然打呼噜？”陆令一愣。
“记得，录像我都看了两遍。你们俩玩的那个游戏，我也研究了一下。不得不说，赢的是真漂亮，”燕雨笑着说道，“我认可你们的话，赢家通吃。”
“咱们手头还有线索吗？这不科学啊。”陆令有些疑惑。
昨晚吃完饭，给案件收尾忙到十一点多，然后就回来继续睡，这会儿起床，身体像是睡足了，却依然十分疲惫。
“是很难，但不是没有办法。读书、教育、遇到一些事、经历苦难等等，都能改变认知。”
“这种话以后直接说，不用拿你赢了我这件事举例……”燕雨恨得牙痒痒，“还有，你要是真的要我给你洗内裤，我也洗！只是，洗完之后你敢不敢穿，我不保证了！”
燕雨洗的？
陆令一下子明白了。
……
“嗯，所以，认知很难被改变。”
宿舍的其他人都在休息，陆令怕打扰大家，穿上衣服离开了宿舍，迷迷糊糊地到了走廊上，身体的本能驱使他去了卫生间。
算了，不想了，还是琢磨一下读心术的事情。
“毕竟年轻，嘿。”陆令很开心。
燕雨这边有俩案件，调解了一个，还有一个是酒驾，已经交接给交警了。
“那天的审讯，你还记得呢？”陆令有些惊讶。
“燕雨，上次打赌我赢了你，说给我洗一个月衣服，对吧？”陆令说道。
“分析一下向晓涵的话吧。”陆令转瞬间正经了起来。
“不，还有前几天，我去辽东市，向晓涵告诉我的那些事。我想起来，当时，我和向斌打赌的时候，向斌说，如果我输了，我要去告诉向晓涵，她没错。这是当时的赌注，我当时一直觉得，输了也无妨，输赢的赌注严重不对等，所以我才答应了。”陆令看着燕雨，“你觉得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如果我告诉向晓涵这句话，向晓涵就不会找我，更不会跟我说那些线索？”
挂了电话，陆令联系了燕雨。
第五，向晓涵提到，没有人能真正控制她。
坐到了床上的陆令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似乎小看了一件事，”陆令道，“你提醒了我。向斌跟我说赢家通吃，后来，我吃到了什么？”
“要是我分析，我感觉，她还是被控制了，但又似乎不是控制，这是很特殊的一种状态，似乎，她是心甘情愿被影响。”燕雨道。
陆令往水池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，然后走出去，抬头看了一眼：“居然真的走错了。”
啊……
排名第一的依然是苏省，711分，倒是第三名出现了较大的变化，闽省在最后两天狂追180分，端掉了两个窝点案件，以639分的成绩位居第三。
“确实不是，”陆令道，“还有一种形式，叫洗礼。”
欸？我衣服呢？
“是，怎么了？”
衣服自己对抗熵增去了？
“怎么了？”陆令停住了脚步。
这已经超脱了普通的心理学辨别真伪的范畴，而是已经接近读心术。
“燕雨打呼噜，我这一直没睡好，我一般都是半夜两点多起床上厕所，这次居然四点多起床了。”刘俪文解释道。
“不是，等会，她说啥了？说话别说一半啊。”陆令拦了一句。
“她说让你好好休息。”刘俪文说完，直接进了厕所里，陆令也不好在这待着，只能离开。
“向晓涵临死之前告诉你这些，看样子真的是关键线索。而向斌，似乎不想让你知道这些。”燕雨有些皱眉。
“心灵毐品？”燕雨皱起了眉头，“你说的，是邪J吗？”
三步两步下了楼，陆令直接进了办案区。
“也没啥事，就没叫你起床。”燕雨看了看陆令身上的衣服，接着看了看陆令，“行，看你休息好了，精神头不错。”
第三，她说想和陆令一起尝尝死亡的味道。
第二，说自己越来越开心了，拜陆令所赐。
“啊？你在楼下？那你等我，我下去。”陆令精神头又起来了。
陆令感觉自己真是睡迷糊了，自己的衣服明明就脱在旁边的椅子上啊。
第四，让陆令去看一部电影，叫《浪潮》。
“怎么了？”燕雨有些疑惑。
只可惜，燕雨不可能知道是什么，刘俪文不说，陆令也就不可能知道。
这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，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“陆令？”一个有些疑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。
“陆哥，你没事吧？”刘俪文有些担心地看着陆令，从她的角度来看，陆令的状态很不好。
“啊？”陆令一下子醒了七八成，“睡蒙了，走错了！”
“某种意义上？那应该算，认知对于一个人来说非常重要。”
陆令还是觉得浑身不太舒服。
这两天的案子太多，虽然因为管辖权的原因，大部分程序都是辖区公安在做，但他操劳过度、生物钟紊乱，不是一天就能调整回来的。
……
“是。”陆令点了点头。
陆令想了十几分钟，也没有想清楚具体怎么回事，这才躺下，准备睡个回笼觉。
“嗯……”陆令点了点头，神色却逐渐严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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