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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。
自己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刘俪文要说的话的呢？
“没你什么事，我就在楼下办案区，今天抓了一个打架的，不过已经调解了，拘留不了。”燕雨的语气比较轻松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见，看样子，她也是太累了。你们俩这两天，真的是太辛苦了，我看你的脸色都不太好，肝肾都有些亏。”刘俪文仔细地看了看陆令，“陆哥，你回去接着睡会儿。”
“哦哦哦也是，我把那个都忘了。”陆令一下子想了起来。
“显然你要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如果陆令和向斌赌输了，也就不存在后续向晓涵告诉陆令线索的事情了。
“那如果，一个人的认知被彻底颠覆，那他算不算某种意义上的重生？”陆令问道。
“你这么一说，也对……哪怕他必死，哪怕他说他死后哪顾洪水滔天，他也希望他没有白死，你是这个意思吧？”燕雨听懂了陆令的意思。
“不是有可能，似乎就是这样！”燕雨一下也明白了过来。
就比如说奥运会，有时候铜牌获得者会比银牌开心，第二名自然是不甘心。
泄气三分，接着掏出手机，给叶文兴打了个电话。
“不过，燕队说了，这就是做点收尾工作，靠这些也拿不到第一，咱们也不是为了争第一，只是为了完成本职工作。”叶文兴说这话比较轻松。
“早上起床之后，燕队和赵队就带我们出来找线索了。这会儿我们准备去抓一个寻衅滋事的。”叶文兴说道。
他美滋滋地穿上衣服，然后看了看自己的鞋子，突然感觉这鞋子不配，于是从行李箱里拿出干净的新鞋子穿上，感觉整个人精气神都升华了几成。
“这么开心？”燕雨一愣。
之前，辽省从未期待过第一，总觉得开局不顺，能拿到前十就可以，但现在第一就在眼前，每个人都必然有所期待。
卧槽？
“也正常，我们前期不是在各乡镇搞了半个多月的活动吗？当时很多乡镇居民都给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，后来越来越少，但不是没有。这三天，这又有几条线索，燕队就带我们一起处理了。”
“我怀疑，是心灵毐品。”陆令沉声道。
迷迷糊糊的，陆令终于又睡着了。
“是的，人的一生，做的所有事情，其实都是在为自己的认知买单。”
再四处看看，赫然发现这两件衣物已经被人洗干净叠好烘干，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行，我尽力。”陆令点了点头，这就准备离开。
“用脑过度，睡得又不好，死活睡不着了……这才四点多，你怎么也醒了？”陆令反问道。
“我懂，她这倒是心里话。那你忙吧，我打电话问问她。”
整个屋里都没有第二个人，陆令看了看手表，已经记不清今天是几号，扒拉了一下手机聊天记录，才缓了过来。
从最终分值来看，今年的评分和往年比起来，相差不大。但是，辽省、陕省、桂省，分别拿到了第二、第七、第九的好成绩，这个是很亮眼的。要知道，去年之前，这三个地区从来没有进过前十。这充分证明了职业警察队伍的强大和专业。
“你有点神神叨叨的……”刘俪文有些慌，“陆哥你休息吧，我上厕所了。”
“……我就纯举例，不敢，不敢……话说回来，洗一次意思一下就行了，哪能真让你洗一个月，我都害怕……”
“你那哪有害怕的样子……”燕雨看着陆令的样子，无力吐槽。
“啊？？？”刘俪文被吓了一跳。这怎么看出来的？这不可能啊……
看完这些，陆令感觉身上有些酸，但精神已经基本上恢复，他起身活动了一番，准备穿衣服下床。
究竟是怎么做到的？以后还能不能再重现？以后审讯的时候能用到吗？
他走到解大手的隔间里解了小手，然后迷迷糊糊地出来，洗了把脸。
凌晨四点多，陆令突然醒了，怎么也睡不着，尝试了几次就放弃了，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。
陆令摇了摇头，若有所思地说道：“赢家通吃，但世界没有绝对，不是吗？向斌所谓的赢家通吃，也不可能真的啥也不在乎。如果真的不在乎，为何要和我赌？为何要让我给他女儿带话？他还是想赢，哪怕他必死。这一点，他和焦护国又有异曲同工之处。”
这似乎与向斌的观念不符。
“都有吧，总之，每个人经历不同，每个人自然就不同。”燕雨也无法准确定义。
“吃到了向斌提供的情报，包括覃子从的，不是吗？”燕雨提醒道。
欸？不对，刘俪文那边还有燕雨的半句话呢……
可能很多人记不住了，在这总结一下。
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，陆令状态恢复了一些。
“那你为什么没有给我洗内衣？”陆令问道。
“可不只是这个，”陆令看了看燕雨后面的墙壁，“我知道很多办法去改变一个人。燕雨，你觉得，人与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？是记忆，还是认知？”
“是挺早的……不过，陆哥，你怎么在女厕所？”刘俪文有些震惊。
“陆哥。”刘俪文突然叫住了陆令。
今天是7月6日，大比武的最后一天，辽省的分数目前达到了685分，排名第二。
“真是这个？”陆令也有些纳闷，“按理说我看不出来你的具体想法，但是刚刚就那么说……可能是联系你前面说的话……”
肯定还有后半句，但是刘俪文不说……
之前5岁孩子丢失的案子，就是刘俪文在集市上发现了陈文民。那半个月的努力，记录了上万名“线人”，现在慢慢酝酿出一些案件也是应该的。
不得不说，这个问题真的值得思考。
这已经不现实。
“啥？？？”燕雨瞪大了眼睛，“你一个大男人，你就一条内裤！你让我给你洗！”
向晓涵临死之前，告诉了陆令一些话。
“愿赌服输，”燕雨摆摆手，“你不是那天和向斌说话的时候，提到过，赢家通吃吗？”
昂首挺胸出去，陆令先去了会议室，再去了办公室，发现队友都不在。
50分的话，最起码要端掉一个窝点，抓获七八人以上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