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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样的，请你离开。”杨芸抚了抚自己的胸口。
“这个人，你认识吗？”燕雨拿出李惠普的照片，给杨芸看，不曾想杨芸直接闭上了眼睛，“请你们离开，我身体不好，你们干涉了我的个人生活。”
“那边先别说了，那也是一种保护。”
“行，你准备去找谁？”燕雨还是了解陆令。
二人顺利坐上飞机，凌晨一点半，到达了目的地。到了之后，二人也没休息，直接去了杨芸老公住处所在地派出所。
“杨芸其实是对得起这个女管家的，”陆令道，“杨芸并不是恶人，也许她坏、她贪财，但是她对身边人还可以。你看那个小伙子，一来，她就给安排了独立的住处，这种地方在魔都一个月好几千。那个女管家，她反而是……”
“嗯，”陆令点了点头，“如果本案中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操作，那么我们也是棋子。我今天看到杨芸的状态，说实话，我有些后悔了。在我潜意识里，杨芸和杨玉一样，是个水性杨花的人。杨芸是小三，还天天顶着李建通的名义去赚钱，家里还有老公，怎么看都是坏人。但今天的样子，不对劲，如果我们继续不断的针对她，杨芸可能会崩溃。”
陆令发完信息，给叶文兴看了一眼，叶文兴思索了一会儿，也明白了陆令的意思。
“嗯，这应该就是蜜枣，”陆令道，“但是必须吃。”
如果她不是孕妇，她肯定就一直点外卖了。
燕雨也有些无奈，只能说道：“抱歉，打扰了。”
下了车，陆令带着叶文兴，和门卫出示了警官证，到了杨芸家门口。
“好。”
“你这么确定有人下大棋？”寇羽扬还是有些不信。
“我们？”燕雨看了看周围，“就我自己。”
说完，燕雨起身直接离开。虽然燕雨身上带着《询问通知书》这样的东西，但是，法律上绝对没有“强制询问”这样的规定，杨芸数次表示不配合且身体不适，燕雨只能走。
“到了再说吧。”陆令说着话，伸手在座椅上摸着什么。
但是，即便只是起身这个动作，杨芸都差点没成功。
如果本案是命案，待一年都行。但是如果确定不了是命案，就必须公开意外事件这一结果，警察也不能一直拖着公众不发布官方信息。
“一会儿？不是去机场吗？”
“不用，”燕雨道，“今天偶遇，问你个事，就一句话，问完这个，没重要的事情我不会打扰你了。”
放完头发，陆令带着叶文兴直接就离开了，并且检查了一下楼道的窗户，确定都是锁好的，不会有大风。
“好。”燕雨一下子明白了过来。
“不是，刘俪文底子比我好太多了。燕雨底子也好，我也就比青山强一点……”
“案子破不了其实没关系的，”燕雨道，“但是如果一直无法认定李建通是他杀，那么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。”
“今天我看她的状态就有点不太对了，”燕雨道，“如果不停地逼问她，可能会抑郁吧？”
“那请你离开，我拒绝和你们沟通，再或者，等我恢复一阵子，你们有什么事找我，我都可以去。”杨芸道。
陆令得到消息的时候，已经和燕雨上了车：“如果我们继续这样找杨芸，你觉得下一步杨芸会怎么做？”
“嗯。”陆令点了点头，“我们队伍走到今天，一直有这么强的自主性，是站在功绩上面的。一旦不出功绩，领导会布置别的任务的。”
二人忙了一天，无功而返，多少有些郁闷。而且，如果是按照陆令说的，那大家都是棋子，这就有些头疼了。
出了小区，陆令又打了一辆去机场的车，然后给燕雨发了信息：“我在杨芸家门口的门上沿放了一根长头发，女士的，距离门框上沿左边大概10厘米。你明天上午十一点左右，去看看头发在不在。”
这个时间不算堵，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今天杨芸买东西的那家饭店门口。
“不会吧？这个人在幕后，这样的消息打听不到吗？”燕雨道，“真的是大棋的话，杨芸的女管家，能告诉你这件事，也就能告诉第二个人。”
“嗯，”陆令道，“一会儿你就跟着我，啥也别说。”
“你要见杨芸？你不怕刺|激到她？”叶文兴有些惊讶，他没想到陆令这个时候还来找杨芸，小声说道。
“啊？”叶文兴一听，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大棋论……这三个字，一直在他脑海中，挥之不去。
见状，陆令也没办法拜访，和叶文兴一起去了酒店住下。考虑到这次坐飞机，没有携带武器，出于安全考虑，二人开了一个标间。虽然已经两点半，陆令还是不困。
“不是。”陆令说的很肯定，“从道德上，杨芸有严重问题，但是作为警察，我们不应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直打扰她。”
“不对劲，”陆令指了指杨芸，“杨芸肚子里的孩子，结果出来了吗？”
“她今天不是装的，对吧？”燕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。
陆令没有立刻出现，跟着杨芸去了一家粤菜馆，杨芸点了几个菜，准备打包回去。从菜量来看，应该是要准备吃好几餐的。
就好像，我问你世界上有没有1吨重的蚂蚁，你说没有。我问你如何证明？你没办法证明。证有不证无，你说有，那你找出来证据，找不出来，我就认为没有。
“去C市吗？还是说，你打算去一趟日国？”燕雨有些惊讶，“现在出国很麻烦，隔离的事情你懂。”
“你不打算出去见见杨芸？问一句‘你认不认识李惠普’，不也有效果吗？”燕雨和陆令站在远处，问道。
“知道的越少，就越绝对，这无所谓，”燕雨道，“咱们不考虑网络信息，就说本案，大家分析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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