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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“我们是不是有些急了？”叶文兴道，“咱们一点也不急，慢慢查呗，反正咱们也没有这家公司的股票。”
“但是，如你这么说，下棋的人，想买通这个女管家，更简单。”燕雨反驳了陆令。
“那我们也跟803说一下，近期不要跟着杨芸了。”燕雨从善如流。
既然准备动身，那就没必要等，二人立刻买了晚上的航班，还有三个小时起飞，凌晨一点多到目的地。
陆令看了看大家：“我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出来，她并不把自己当佣人。这个人心眼小，被辞退了很生气，过来告诉我这个，也是报复。”
陆令简单地聊了聊之前回去晋督的事情。当时，赵逸帆等人，为了找一条狗，忙了整整12天。有些时候，大家能这样随心所欲地办案，其实并不是常态。
陆令没有出现，杨芸看了看周围：“你找我什么事？你们这样找我，是违法的，我要求找我的律师。你们已经干涉了我的正常生活。”
“偶遇而已，你们家门口这家餐厅的虾饺很不错，”燕雨指了指上面的招牌，“哪里干涉你了？”
陆令“嘘”了一声，然后检查了一下四周，接着拿出一根头发，轻轻地放在门上面的门缝里。这头发，是陆令从刚刚出租车的座位上踅摸到的。
“这些人里面，你是底子最好的吧？”陆令问道。
回去之后，大家又坐到了一起，就这个话题进行了讨论。因为已经是晚上八点半，燕雨买了一些夜宵，大家边吃边聊。
最终，杨芸慢慢地扶着桌子起来，然后木然地带着东西，往外走去。
“那你呢？”燕雨道。
燕雨走后，杨芸在原地待了一会儿，她看起来状态很不好，缓了足足十分钟，直到服务员把东西打包好送过来，杨芸才缓缓起身。
“如果魔都是一盘大棋，那么我不下了，”陆令道，“我准备离开魔都。”
杨芸正在等餐的时候，燕雨出现了，坐在了杨芸的对面：“你好，这里有人吗？”
“你也不用担心，”燕雨看着陆令纠结的样子，“即便真有人对我们队伍了解，也没事的。我们的渠道很多，我们还有编外人员，就连赵逸帆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的具体情况。”
同样的，陆令等人是不是棋子？没有证据，根本证明不了。而且，大家也不知道，现在如果刻意规避下一步的动作，是不是正中下怀。
“也有道理……”陆令陷入了沉思。燕雨说得确实有道理，他现在多少有点怀疑论，什么都要怀疑一下。
“嗯，所以我们目前源自于外部信息而产生的突破，肯定是对方布局之外的东西，”寇羽扬说道，“執劍者那边，关于李惠普的事情，肯定是对方不曾想过的。”
杨芸看到燕雨，有些疑惑，燕雨很快表明了身份。
“唉……”燕雨也是叹了口气。
去派出所的时候，正赶上派出所有人打架，十几个人在派出所大厅待着，看样子打架的人不会低于20，整个派出所大厅，就一个协警在盯着，其他人估计都忙得不可开交了。
“今天，我监控网上的一些信息，”寇羽扬道，“已经有人在网上说李建通死亡的事情。毕竟知道这个事的人还是很多的。李建通死亡，目前还没有上新闻，一旦上了新闻，那么股票肯定搂不住，我们是不是应该找这些股东问问，他们现在应该愿意和我们合作了。”
“不去，”陆令看着燕雨，“文兴跟我走就好，你们忙你们的。”
“好。”燕雨点了点头。在队伍里，陆令的固执一般都是好事。不得不说，陆令是有一点悟性的。
“信也好，不信也好，老大，你带上羽扬等人查查，把这个蜜枣吃了。”陆令道。股东这边一定会有信息流出，毕竟几天过去，李建通并没有新消息，谁都会慌，慌了就好合作了。
杨芸买的饭，足够杨芸吃至少三顿。如果杨芸是一个人居住，明天上午不可能出来。反过来说，如果杨芸明天上午出门，家里就可能不止她一个人，那就有问题。按照杨芸目前的状态，按理说，只要家里的有吃的，她不愿意出来。
“没事。”
“杨芸的老公。也许，”陆令想了想，“也许这也是蜜枣，但是我更倾向于，杨芸结婚这件事，少有人知道，下大棋的人也不一定知道。”
俪文那边也没拿到结果，接到燕雨的电话后，就打电话催了催，还真的催到了结果，杨芸肚子里的孩子，确实是杨芸的。
“陆哥，还有几天就该考研了，我感觉我压力有点大。”离开酒店之后，因为在出租车上，叶文兴和陆令聊起了闲天。俩人都坐在后排。
这里面就有一个悖论，比如说《黑客帝国》里面的缸中之脑，普通人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缸中之脑？
“无论如何，”陆令道，“我都要去见见杨芸的老公。”
“陆哥你东西掉了？”叶文兴看着陆令。
“没注意，今天在外面待得有点久，我给俪文打个电话。”说着，燕雨给刘俪文打了过去。
“大棋论啊？”寇羽扬想了想，“这个词，在网上，属于贬义词了。毛子一开始失利之后，很多人说普哥在下一盘大棋，但是到现在，观众们也没看出来这棋有多精妙，久而久之，大棋论成了讽刺的话。”
“咋想的啊你？”陆令无语，“你又不是和燕雨、刘俪文比，你担心啥啊……这考试的难度，和你高考考二本差不多。”
“不会的，”陆令摇摇头，“至少一周内，我们不可能现在回去，如果真有人下大棋，那么这个人也不会估算我们近期就回去。甚至，他可能还给我们留了一些蜜枣吃，但这些蜜枣，都是一口能吃完，却没有后续的。这些蜜枣吃的越多，我们也得回去，因为蜜枣的背后，可能就代表着意外死亡这个结局。”
“请你们离开。”杨芸语气有些强硬。
“可是，如果我们现在回去，是不是正中下怀？是不是让背后的人得逞了？”刘俪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