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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嗷……”
一群人瞎聊,因为彼此都不熟悉,除了能聊聊地域,也说不了别的。
二月初八。
孙孺也在打量:“这是读书人吗?真给读书人丢脸。”
不到清朝,文人尚不到为奴为仆的地步,完全就是这个社会的主人翁。
胡世宁于正德十年参劾宁王,结果被宁王收买的朝官构陷,论罪下狱,此人脖子很梗,属于不怕死的那种。
陆松皱眉往远处看了看,见马车正在往这边靠近,不由问道:“谁啊?”
……
但看这样子,此人像是有意乘坐马车招摇过市,故意表演给士子看,很享受这份被人欢呼的荣光。
朱浩靠坐在里面,没有早早睡下,说到底他没有早睡的习惯。
把四书五经还有集注夹带进考场?
朱浩笑道:“这个胡大胆早在正德十年就上奏参劾宁王,宁王府典宝副阎顺、典膳正陈宣到京师来告发则是在十二年,至于王中丞……虽然事起后他第一时间带兵平叛,但他并未有公开参劾宁王之举,毕竟他负责的是赣南事务,与南昌无关,参奏属于越权。”
“那是南都君子胡大胆,他归京了?作为文人表率,你们还不跟着一起喊?”
等胡世宁过去后,朱浩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……
朱浩心想,自古以来科场舞弊比比皆是,都说明朝对文人苛刻,不比宋朝对士大夫的宽容,看来也不尽然。
南方来的考生率先受不了。
此时已是日落黄昏。
“江西也是好地方,瓷器非常出名……”
正是毗邻栅栏门那个号舍的考生。
说完朱浩拉着一旁正准备入场的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举人问道:“阁下,你觉得胡大胆模样如何?是不是很丑?”
夜晚气温骤降到零下,哪怕号舍隔着油布,但寒风还是会灌进来,一晚上考棚内不时听到有人咳嗽,叫苦者比比皆是,毕竟很多南方举子第一次来北方考试。
“哇呀……”
“倒是没去过那旮沓……”那人道。
连朱浩都觉得,胡世宁当得起眼前的欢呼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
很多人跟着一起起哄。
……
真把会试当成儿戏之所?
大概这贡院外排队的考生中,根本看不到像朱浩这样的少年郎,老家伙倒是一大堆,胡世宁得到朱浩挥手,相当于在老少中青四代中都获得声望,朱浩的出现正好填补了年龄段上的空缺。
朱浩扁扁嘴,问道:“看我干嘛?说他丑,又无关他的学问和品德,难道丑还不让人说?”
考棚环境近乎“露天”,这种连个门都没有的号舍,对平时娇生惯养的儒生来说,真是一种无情的煎熬。
此番参加会试的考生有近万人,并不全都是举人,也有国子监出身通过考核的监生,加上随同一起来送考的家仆、朋友等,贡院外两条街都人满为患。
只是此人……
朱浩这边情况还好。
在狱中,他继续上奏参劾,宁王想方设法要定他死罪,好在朝中有人出面相帮,最后谪戍辽东,现在宁王谋反已坐实,他终于有机会回到阔别已久的京城。
陆松再次望向朱浩:“到底谁啊?”
这下连陆松听了都有点无语。
朱浩踮起脚尖,往远处看了看,仔细辨认此刻正站在板车上朝众人挥手的那个络腮胡老头,解释道:“胡世宁,弘治六年进士,南都四君子之一,他在江西任兵备宪副时率先向朝廷检举宁王有谋反迹象,被罚戍辽东,估计是放还京师了吧。”
朱浩心想,历史上评价此人“面色黝黑、眼眸如电、鼻挺如狮”看来都算客气,若是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个黑壮糙汉,哪里有一点传统文人斯文秀气的模样?
……
“隔壁的,看你年岁不大,哪儿来的?”
亦或是提前写篇文章带在身上,进场后等着抄?
下午,会试入场。
到京城后,一件改装版“羽绒服”已穿在身上,连朱四和唐寅那边也各送了一件,对于习惯南方天气的人来说,到京师后要是没朱浩的“羽绒服”,估计真受不了扑面而来的风霜。
京师有一点好,那就是“干冷”,哪怕是零度,只要没有起风,就不会感受那刺骨之冷。
……
因为人多,周边行人尽量避开。
胡世宁用自己人生近五年的牢狱以及戍边时光,给天下文人当了表率,以其铁骨铮铮赢得世人尊重。
进场后,座位划定,朱浩的位置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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