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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样子朱厚照的病情没什么大碍,甚至比之前蹦跶得更欢实了。
走了走了!
……
……
此时唐寅随朱四一行回到安陆已有两月时间。
十二月初六,朱宸濠这个生不逢时的野心家,在通州自尽,随后尸首被人放了一把火,至于最后究竟是先死了再烧,还是直接被活活烧死,没人知晓,或许有人怕宁王在临死前咬出什么人来,这把火非常离奇,最后的结果就是朱宸濠直接被烧成飞灰。
娄素珍一直都不支持丈夫谋反,为此争执颇多,夫妻感情在宁王举兵前如何,朱浩不知晓,但看起来眼下娄素珍已认命,毕竟站在外人的角度,她如今已是个死人。
你要是相信太医的话,就回京城,不信可以随江彬去宣府,反正过去几年你也常生活在那儿,就看你有没有勇气承担一切后果。
从目前情况看,皇帝的病情并没有发展到要死要活的地步。
唐寅笑道:“最近忙着作画,很多时候无暇分心。”
朱厚照真的很怕死!
……
宁王一脉被灭门,已然在所难免,但娄家与宁王只是姻亲,娄素珍更希望娘家人平安无恙。
“可是妾听闻,陛下在通州并无大碍,还出入市井……”娄素珍道。
落水染病,很可能是感染肺炎,这年头缺少抗生素,肺炎已是很严重的病情,也可能会出现病况反复的问题,但究其根本还是朱厚照长期服用丹药造成的重金属中毒……
与陆完等人下狱几乎同时发生的,是皇帝将在京的公、侯、伯、驸马、部院大臣、科道言官等,一并召往通州。
朱浩点头赞同苏熙贵的话。
蒋轮道:“伯虎兄,我听闻陛下已回京,暗地里有消息传扬,陛下身染重病,好似在南巡北归途中落水染病,宫中太医全都被调去行在,陛下最近低调行事……回京后进豹房再无消息,会不会……真要变天?”
……
“看来圣上病情,并无大碍啊。”
冬月底到腊月初这段时间,张太后接连三次召见杨廷和,问询儿子回京之事。
“娄家的人……”
朱厚照为了体现自己病情无碍,安抚人心,进城时放弃乘坐銮驾,改而骑马,旌旗招展中,他一身金盔银甲,威风凛凛,偶尔策马疾行,引来大队侍卫打马跟上,声势浩大,给人的感觉是他很健康,屁事没有。
现在最怕皇帝出事,或是说怕别人认为皇帝出事之人,就要数江彬、张忠等皇帝身边佞臣,他们就是靠皇帝宠信才有了现在的身份地位以及家当,若是皇帝没了,他们的末日也会来临。
之前都在传扬说皇帝可能在南巡途中出事,那他们就来个“自证”,让“皇帝”跑去民间强抢民女,还故意把消息散播开。
当天很多百姓前去围观,但因为道路被封,大多数百姓只能远远眺望,朱浩也找了个地方观看皇帝进城的盛况,这算是他第一次见到朱厚照本人,虽然只是远远一瞥,但基本上能确定,应该是皇帝本人无疑。
虽是强装镇定,但显然她对宁王尤其是几个子女还是牵挂的,二人作别时,朱浩能明显发现她眼角通红,双目含泪,却有意掩盖心底的伤悲。
众皇亲和王公、大臣议定,宁王叛逆罪坐实,论死,凌迟,上报朱厚照。
说是要议定宁王罪行。
唐寅听到这些话,心情不由一阵激动:“消息可靠?”
娄素珍沉默良久,目光中多了几分热切。
“夫人节哀,若是需要一些祭祀用品,只管跟身边人说一声,她们自会帮你准备。”朱浩道。
在朱浩看来,宁王已作古,你娄素珍能保一条命已是万幸,还能如何?
年纪轻轻的,当皇帝正过瘾,一辈子还没霍霍够,怎肯甘心去死?别的什么事可能都阻碍不了他胡闹的进程,唯独身体的病况让其心生恐惧,宁王死后三天,腊月初九,圣驾便动身返京。
紫禁城,仁寿宫。
“不必了!”
苏熙贵与朱浩同往,二人站在一个三层楼的窗户前,隔着一条街,看到朱厚照龙精虎猛,招摇过市。
朱厚照能力强不强姑且不论,就以他那胡闹的性格,就不适合做一国之君,不适合治国安邦。
杨廷和对此非常谨慎,上奏请求只让刑部和都察院的官员同去,至于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到通州以身犯险的,难保这不是江彬代天子发出的矫诏。
朱浩点头:“那是当然,再过几个月就会有结果。”
只有朱厚照才那么在意追查宁王谋反的细节,或者说是皇帝身边人,江彬想拿这件事大做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