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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,你们总是援引汉哀帝和宋英宗典故劝导朕,可他们在继统前就已被养在宫中,继嗣事实已在,如张进士所言,‘其为人后之义甚明’,而朕继位,自小便未被养在深宫,只是以藩国世子身份入继,怎就要继嗣呢?”
蒋冕道:“介夫息怒,如此论调,其实在民间士子中多有流传,大明风气开放,新皇登基后又对士子宽仁,虽说士子不得妄议国事,但现在……”
但随着文官地位提升,自宣德后内阁权势日益增强,孝宗后文官更是得到极大的优待,首辅成为事实上的宰相,这就让文人治国的趋向更加明显,以至于到现在民间不管是否读过书,都会议论朝事。
唐寅嘴角发出不屑的声音。
为的是防止读书人造反。
俞琳回道:“陛下以大行孝宗皇帝为尊,是为大孝,对于生父生母之孝,乃是小孝……陛下继嗣之事乃是得宗亲所眷,当以大孝为先,不该以小孝而乱礼法。”
而杨廷和作为首辅大学士,则需做到相对中立,但袁宗皋知道其实杨廷和不会放过提出二次大礼议的张璁。
最佳应对办法就是用道德礼法来批判小皇帝,让其知难而退。
毛纪提出的应该是利诱,把人拉拢过来。
大明的规矩,普通读书人不允许议论国家大事,乃建国时明太祖钦定。
而蒋冕的措施就是对其进行惩戒,以儆效尤!
……
毛纪道:“要不……回头见见这位新科进士,对他提点一番?”
这种控制舆论的手段,在明朝初年执行得非常严格。
朱四道:“我说余卿家,你是没弄清楚张进士所奏内容是吧?我华夏文明几千年传承,长子不能出继,这是仁孝礼法,是为大孝……若是朕因为继统而忘记对生父生母的孝义,那才是不仁。
“朱浩,你不是说,要让杨家长公子彻底不相信杨维聪?你可有算到他跟杨维聪说过什么?”
这几天朱浩都正常去翰林院,下午回来有时处理奏疏,有时却见不到人影。
这也正是朱四不喜欢他的原因。
朱四据理力争,说的话全都是朱浩教他的。
唐寅恍然。
以权谋著称的杨廷和,自然不敢这么做,否则简直就是文臣之耻,将会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。
在场大臣早就见识过新皇对于出身法统问题的重视。
连袁宗皋都搞不清楚,自己跟着新皇来京城干嘛?
朝议结束。
管你爱听不爱听呢,反正我就说了,而且每次发现你小子有异乎常人的举动,我都说,气死你!
你们不想听我的意见,那我就撂挑子不干。
杨廷和打量毛纪。
朱浩摇头:“我去算那个干嘛?杨用修肯定用一件外人都想不到的事,让我去猜,没头没绪的,谁能蒙准?”
就像是故意说给新皇听的。
但因为奏疏中提出了“继统不继嗣”的观点,还有长子不能出继的有关华夏人伦礼数中最基本的原则,有理有据……在跟朱浩商议后,这份奏疏可说是大礼议中集大成之作,比历史上张璁提出的观点更加完善。
观政礼部的张璁,以他个人的名义,上了一道议大礼的奏疏,本来这份奏疏不会被重视,或者说提了也白提。
袁宗皋算是很给几位阁臣面子,没有站在新皇的角度去考虑问题,而是帮文官说话。
大礼议终于开始。
唐寅知道现在朱浩是工作、生意以及生活几不误,他很好奇朱浩对杨廷和的出招几时开始。
唐寅发出感慨。
在场没人说话。
袁宗皋道:“以我所知,张璁年过四十,先前屡次会试不中,并未有何建树,或是以此方式来赢得陛下推崇……若是能让其知晓朝中诸位阁臣、部堂的意见,循序善诱,或许能令其转变想法。”
此议一出,朱四如获至宝,朝会时把张璁的奏疏当众宣读,让大臣们知道有这件事。
现在由一个不起眼的观政进士上了如此一道奏疏,简直是在打所有朝臣的脸。
全在于所谓的“继统又继嗣”的论点过于狭隘,连一个普通人都觉得,人家兴王就这一个儿子,为啥要让其过继来当皇帝呢?新皇孝敬父母,这是为人表率、彰显儒家礼法的仁孝之举,为何要被定性为恶行?
眼看以后不会回安陆了,家人留在身边才方便照顾,再说有些生意上的事,让家人来处理比别人更值得信赖。
蒋冕却摇头:“此时去见,只怕会惹人非议,不如除之……”
他听出来了,毛纪的意思是,现在既然出了个刺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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