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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。”
孙交府上。
这也是他之前不喜欢朱浩的一点。
杨慎起身,对朱浩展露一个“一切看你自己发挥”的神色,随后跟孙交略微寒暄,便离开正堂,到外边院子等候。
孙交又觉得费解。
可是你这老家伙知道我这些年在王府里经历过什么?
干嘛要为一时气愤,而凭白吃亏?
朱浩道:“我当然是给新皇做事了,至于杨阁老要招收我为门生,我可没同意,他们以为我是朱家人,就必定跟兴王府势不两立,可问题是我跟世子一起长大,世子一直都当我为知己。
杨慎不管别的,于正堂坐下后,便直入正题。
朱浩道:“唐先生入王府后,名为教习,实则为王府幕宾,很多事情老兴王都委派他主持,而当时他身旁相助之人便是我。唐先生为人洒脱,从来不以师长在我面前自居,每当提及,都当我是朋友,我也很愿意与唐先生结下忘年交。生平有如此知己,足矣。”
孙交道:“朱浩,老朽话就挑明了,你是锦衣卫出身,家族为了监视和限制兴王府而移居安陆,即便你在王府读书,也不该受到王府太多器重,王府也会对你有防备之心,我说得没错吧?”
你女儿不嫁给我,太后和杨廷和都不能安心,最后你女儿必定孤苦终老,你还两边不讨好,图什么呢?
孙交眉毛挑了挑,虽然细节他不知道,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,那就是唐寅的确是在离开南昌后到的安陆,这点朱祐杬曾对他说过,朱祐杬在与他的书信往来中,可是经常吹嘘唐寅神乎其神的算谋。
“兴王府内,唐先生是我恩师,蒋姑爷是我朋友,他儿子蒋荣是我的入室弟子,司礼监张佐张公公在王府时就曾多问计于我,我还曾救治过世子……我想,王府上下没有理由把我当外人吧?”
朱浩又说了一番孙交听起来很不受用的话。
你小子是读书人,不会连儒家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吧?
路上杨慎还一再交待,让朱浩给孙交留下个好印象。
孙交眯眼打量朱浩,你小子真敢说啊。
孙交目光古怪地打量朱浩:“朱浩啊,你乃是我安陆州人氏,本来……联姻并无不可,难道你对此事就无甚见地吗?”
朱浩道:“跟他告状的人可多了,也不在乎多您老一个……我告诉过他,我与新皇一同成长,只是他觉得,我朱家参与到谋害兴王府长世子之事,定不会为兴王府所容,所以才……料定我一定会为杨阁老效命。”
“……历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此等事还是要请示过家中长辈才可。”
明明唐寅是王府教习,怎么都算是你的老师,可你们第一次来,却是你走在前面,唐寅和蒋轮跟在你身后。
看着就欠揍!
孙交道:“太后……张公公那边……嗯嗯……”
但这话我又不知该怎么跟你说。
朱浩也觉得很麻烦,孙交上来问他的,根本与婚事无关,却对他过往经历很感兴趣。
朱浩回答很直接。
杨慎态度坚决。
一个让孙交倍感无语的答案。
杨慎道,“你家里边,家父自会派人去说,总之今日你与我同去便可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这也算是博弈论的一种,看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联姻很扯淡、很难让人接受,却是在某种情势逼迫下所能产生的最好结果。
孙交的气息很不匀称。
正堂只剩下朱浩跟孙交二人。
朱浩摊摊手,有种爱谁谁的感觉。
孙交即便之前从朱四那听到过新皇对朱浩的溢美赞誉,此番听了朱浩的话,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……
朱浩道:“哦,昨日张公公来过府上,我与他会面时他已将事情原委说明白了。”
“用修啊,可否让我跟朱公子单独聊聊?”孙交道。
朱浩道:“这么说吧,张公公为人和善,如今虽为司礼监掌印太监,人前却从不端架子,我们也是朋友。他有事并不会隐瞒,我们时常见面,探讨朝中事务。”
真的是不能用常理来揣度。
张佐乃皇宫司礼监掌印太监,作为内相地位尊崇,平时出宫的机会应该不多,哪怕是奉皇帝和太后的命令到自己府上谈及联姻之事,可怎么会转头就去见了朱浩?
先前你亲自来谈都不行,今天居然让两个后辈来跟我提亲?
朱浩和杨慎突然造访,孙交惊讶之下隐隐猜到了什么,他心里也很好奇,杨廷和对这件事如此执着吗?
朱浩道:“我跟唐先生的关系,虽为师生,其实更像是忘年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