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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朱浩道:“年前我说去边关走一遭,其实是去西山勘探煤矿去了,找了几个地方,觉得还不错,这不年后就让唐先生带人去开矿了么?进展想来应该不错吧?”
孙交本以为唐寅先前的话只是托词,没想到真就是听从朱浩的命令行事?
“你们……”
孙交冷笑不已,越说越离谱了。
唐寅苦笑道:“孙老部堂,其实在下与朱浩相处这些年,从难以置信到不得不接受现实,实在是经历太多次了。与他接触久了,见识多了,也就不觉得稀奇,能坦然面对一切。”
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在意这些事?
朱浩道:“强收矿税,明显不行,所以要改变明目和方式方法。”
朱浩这小子,明显是一只小狐狸,居然在竞拍煤矿这件事上装糊涂?
旁边唐寅已忍不住出言质疑:“朱浩,你如何保证商贾会来竞买,并接受你这套呢?还有,若是民间自行勘探出储量丰富的矿藏,那你的计划,岂不是落空了?”
你唐伯虎替皇帝去西山开矿,居然说自己不懂?
商议正事,随口称呼你本名,那都是习惯了。
唐寅点头:“嗯。”
朱浩笑道:“孙老一定很好奇,唐先生回京师的目的是什么吧?其实就是做个样子……张家的煤窑,我们可不打算买,所卖银子,我们都会返还张家,弥补他们的损失。”
唐寅整理思绪后问道:“你说涉及到收取矿税的问题,怎么个涉及法?你别说,打算在卖出张家的煤窑后,从中收取一些折扣,或者想全给收了。”
孙交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朱浩笑道:“孙老总算记起晚辈来了,晚辈在旁想说话,却不让说,真让人着急啊。”
唐寅叹息着打断孙交的话:“孙老部堂,实话实说吧,此事由始至终都是敬道在背后谋划,我这半身入土之人,不过是听命行事……您有事直接问询敬道便可。”
好家伙。
你们师徒一问一答干嘛呢?
税收困难,一直都是大明的顽疾,大明末期财政崩溃,以至于灭国,不都是因此而产生纠葛?
“伯虎,你怎将敬道带来了?”
人要脸树要皮,唐寅这个当先生的真是无耻,当着自己弟子的面,好意思这么说?
唐寅则一脸期许地问道:“如何改变?”
唐寅再度解释:“是这样,朱浩不但精通文墨,连堪舆玄空之术也很擅长,他此番去西山,轻而易举便勘探出几处煤窑,眼下看来,都能为朝廷盈利。”
孙交皱眉。
打死他都不信,朱浩居然离京短短数日就能发现煤矿,且不信朱四让唐寅回京城的目的,不是为了竞买煤矿。
孙交皱眉。
又打量朱浩。
唐寅很无语。
孙交气得双手颤抖个不停,觉得眼前这对师徒是在糊弄自己。
朱浩继续道:“相反,我们非但不买煤窑,很多产量不太行的煤窑,我们还打算卖掉,交给商贾来开发。”
孙交嗤之以鼻,糊弄鬼呢?
“你……”
其实根本原因,却是因为大明资本主义萌芽,令社会手工业和商业快速发展,却没有配套的税制跟上,以至于大明财政崩坏,无以为继。
双方逐渐分庭抗礼。
孙交:“……”
但在弘治年间改盐引折色法之后,晋商逐渐没落,徽商利用两淮等产盐地的便利,快速聚拢财富。
唐寅诧异地问道:“连商贾内部关系都这般盘根错节吗?朱浩,这些事情你是如何了解到的?”
朱浩笑道:“现有的矿,包括煤窑,还有铁矿等等,产量都不行,收税与否也就那样。我的想法是,以后由朝廷负责勘探矿藏,发现好的矿藏地,诸如煤矿、铁矿、铜矿等,由朝廷将其变卖,一次收取一定费用,都采取竞买的制度。
孙交都想打人了!
又是个尖锐的问题。
难道朱浩做这些事前,都没跟你这个先生兼执行者说清楚?还是说你们故意唱双簧说给我这把老骨头听?
孙交道:“伯虎,你实话实说,这不是在搪塞老朽,为接下来竞买张家煤窑做准备?朱浩小小年岁,去西山一趟,就能发现煤窑?还是几处?这……老朽绝对不信。”
唐寅无奈道:“孙老问及开矿事宜,还是直接问敬道为好,很多事……其实在下也不太清楚。”
孙交不解:“那就是说,一切顺利呗,也不知做到何等程度了?”
孙交脸上满是阴霾,问道:“敬道,你说吧。”
那小眼神好似在说,这事恐怕只有朱浩能决定。
“嗯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