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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儒家思想中的中庸之道……
孙交道:“敬道,你与张公公一同前来,总该有一些想法吧?或者你想让户部做点什么,找出几万贯钱财,以填补宣府府库缺口?”
张佐脱口而出,刚开个头便及时反应过来,赶紧改口。
“什……”
二人进到院子,来到正堂。
“哦?”
或者叫从众心理。
刘春一脸迷惘,皱眉沉思了一下,分析道,“兴献帝健在时,朱浩年不过十二三……”
孙交问道:“敬道就没什么作为?”
孙交愣了愣,“什么?言辞不敬?”
刘春笑容灿烂。
以孙交的老奸巨猾,岂能看不出张佐对朱浩态度上的恭敬?
刘春一脸紧张,把当时的情况大概跟孙交一说,尤其说到二人因安陆出身而互呛时,不由摇头苦笑。
“你的朋友?呵呵。”
朱浩当然知道孙交想趁着张佐在场时,多进行一些试探,以此来判断他在新皇体系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。
最后刘春严肃地问道:“志同,你不觉得有问题吗?”
一个新科状元,居然认识司礼监掌印太监,这是多大的荣幸?
朱浩摇摇头:“无能为力。”
朱浩突然想起,刘春说过,最近他跟孙交走得很近,可能就碰巧遇到刘春来孙交府上拜访。
刘春对此还真不太清楚。
刘春下了轿子,指着还没驶出街口的马车,问孙交。
……
朱浩认出来了,正是刘春的轿子。
张佐不明就里,连忙摆手:“不敢,不敢,咱家只是据实以陈。”
“张公公,对待晚辈就该……”
怎么看,朱浩和张佐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在公开场合唱个双簧显得关系不睦,为的也是麻痹杨廷和派系的人。
孙交言辞激烈,好似质问朱浩。
孙交没完没了了,想要继续试探,朱浩无奈之下只好打断他的话:“三四万两银子而已,陛下那边应该能想出办法填补上。”
刚来到外边,朱浩就见远处有官轿往这边行来,前面有人打着灯笼,赶忙拱手:“告辞。”
“那你也该知道,其实敬道跟张公公间,是有私交的……他们如此说话,想来稀松平常,怎会有记仇之事发生?”
这就大大超出了孙交的能力范围。
朋友越多,别人越喜欢跟你交朋友,朋友越少,别人自然便敬而远之。
孙交在朝虽是元老级别的存在,但因为中间断了十年的仕途,前后衔接不上,以至于孙交再回来,朝堂官员已换了一茬,再加上孙交出身安陆州,是小皇帝特地调到京城来搞平衡的,在新皇和杨廷和派系中处于中立位置,使得朝中臣僚,跟孙交有交情的少之又少。
两人平时应该没机会碰面,毕竟张佐坐镇司礼监,轻易不能出宫,否则朱浩还不得以私交好好维护一下二人的关系?
……
……
平时刘春嫌乘坐马车太过颠簸,怕把自己的心脏病再颠出来,后面就改乘轿子上下班,四抬的大轿,走到哪儿都很显眼。
孙交随口回道:“朋友。”
其实孙交就是在以张佐的态度来试探朱浩在新皇阵营的地位,故意激张佐两句,张佐自然不想在孙交面前贬低朱浩,只能推诿和敷衍,如此正好着了孙交的道。
“乃司礼监掌印太监,张公公。”孙交道。
朱浩笑道:“孙老,为何要提及在下?”
这个答案倒让刘春感觉十分意外。
张佐一看,孙交这边有客人登门,防止是杨廷和的人,或是能给杨廷和通风报信的,也急忙上了马车,与朱浩分乘,离开孙交府宅。
你既然没主意,那跟着张佐来干嘛?
这话能说吗?
刘春双目圆睁,猛吸了口气,惊讶地问道:“是他?他来跟你说什么?说起来,今日他曾造访翰苑……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目的,敬道当时对他言辞不敬,只怕会影响到敬道的前途。”
我跟你一本正经探讨如何弥补宣府府库缺额,你却想从我这里试探朱先生的深浅,好在他敏锐地发现了你的目的。
孙交无奈道。
“志同……那是谁?”
孙交非吐血不可。
张佐急忙解释:“咱家只是顺带叫上朱先生,一同前来参详下,朱先生对此并无太多主张。”
“就是……总之你不用担心敬道的事,他自有分寸。”孙交宽慰道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根本就不能明说!
“可老夫听闻,你在陛下面前,侃侃而谈开源之事,若你一点想法都没有,为何要在陛下面前信口开河呢?”
“张公公,就别替他一个晚辈解释了,敬道不过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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