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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强人所难吗?
朱浩一次性请了十天假。
张佐带着疑问,这天趁着出宫时,特地以一身常服去拜见唐寅。
……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去年中秋过后,朱浩去南京开始,朱浩已尽可能避免帮朱四批阅奏疏。
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,孙孺和公孙衣这次都没回京城参加会试,他们已铁了心要等着朝廷放官,对他们而言,早早就放弃了对科举的追求,也是有了一点功名利禄后,心飘了。
不出意外,杨廷和的儿子杨惇考取了贡士,只是排名相对靠后,显得很不起眼。
以后你别来跟我在父亲面前争宠斗法就行。
“呵呵。”
张佐把朱浩的闭关,看成是要专心处理朝政,还很贴心地考虑到朱浩请休的理由。
张佐很诧异,朱浩跟皇帝请休,在家里躲着不出来,一下就是十天,不会在捣鼓什么大杀器吧?
对于曾名义上做过他老师的公孙衣,朱浩管不着,但对于弟子孙孺,朱浩同意让其不再考。
会试结果终于出来。
唐寅叹道:“最近让人整理了一下,不过是更换了透明的瓦片罢了。”
朱批上,多采纳内阁的意见。
即便这样,京师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,觉得杨惇能中贡士,可能跟他爹庇护有关。
“张公公,其实在下的意思,是这几天,都会留在家中,不外出。”
二月底。
之所以你名次靠后,也是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。
“用叙,你是否真的……”
至于是或不是……
孙孺最近学问退步明显,加上人好逸恶劳,这样的人若考中进士,或真会成为他朱浩的累赘,别人会觉得,这次的会试存在猫腻。
唐寅这段时间焦头烂额,听说有客人登门,唐寅都快吐了,好在锦衣卫充当的门子告知来的人是张佐,他才收拾心情亲自出去迎接。
把奏疏带到宫外,已是犯忌讳,现在朱浩居然准备带回私宅?那朱娘所住的地方,岂不成了金銮殿?
要是以后朝臣知晓了……
朱浩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二人闲聊半晌。
……
短短两天时间,京城已然满城风雨。
……
“那……劳烦张公公多费心……”
“方便的话,送到在下府中,我尽可能抽出时间处置。”朱浩道。
别人或不在意他老娘是否真的病了,但杨慎那货现在一心把他当枪使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跑去拜访,到时怎么说?
本想在哥哥面前讨一点心理安慰,却不知在杨慎看来,弟弟杨惇的学问真的很不争气,再加上先前杨廷和的确说过杨惇肯定会中进士的话,连杨慎都觉得,可能这个弟弟真的是靠一些非常规门路才考取的贡士。
此时唐寅已经回过味来,自己这辈子回苏州种桃花的愿望看来难以实现,于是便专心留在京城关起门过他的小日子。
正好有杨惇考中贡士这件事,给了民间被压制文人一个出气口。
……
那还了得?
张佐摇头苦笑:“希望如此。”
但内心却嗤之以鼻。
在家就是在家。
先前多取杨廷和的意见,后来增加了对刘春的倚重,在张佐想来,朱浩可能要避免当这个“隐相”,毕竟批阅奏疏本来是皇帝和司礼监太监应该做的事,就算朱浩这个幕僚再有本事,参与朱批之事也于理不合。
唐寅突然想起什么,道:“我记得敬道说过,他的设想,是让杨阁老今年退下去吧?”
杨惇一听急了:“大哥,你不会也怀疑我吧?我平时是做过一些不讨人喜欢的事情,但作奸犯科之举,我是万万不屑为之的!”
文人一向对于居所的环境很看重,尤其像唐寅这样自诩清高的名人。
张佐笑了笑,当即把朱浩最近说要闭关之事和盘托出。
由此张佐便不由想,莫非朱浩是为了避免落人口实,才一而再将皇帝交托的差事推搪掉?
刚考中贡士,家里边庆祝的宴席还没开摆,民间议论已然愈演愈烈,好像有人刻意针对杨惇般,没过多久便街知巷闻,传闻很离谱,人们都在说杨惇是靠父亲的关系才过的会试。
“就是上个月。”
平时问下意见也就罢了,现在连各级考试都增加了有关大礼的讨论,有意要制定一种规范,那就是不同意继统继嗣观点的读书人,连最基本的童生考都过不去。
你是否接受鬻题不重要,是否作弊也不重要,重点你是杨家人,父亲真要帮你的话,或许都不用通知你,直接跟阅卷官打个招呼就行,用得着让你知道其实你是通过私相授受才考中贡士?
但你姓杨,别人也都知道你是杨家人,这就很难保持低调,现在不一样被人怀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