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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人面前,表现出你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大臣,回头那些人挨了打,你觉得席书他们会怎么想?
其实不需要问。
说着,张佐还有意无意往朱浩身上瞥,大概是在等朱浩问询他有关北镇抚司内行刑的情况,但朱浩没有问。
“这……”
朱四目不转睛地看着戏台,公冶菱是他曾经的梦中情人,现在已然是他的女人,他正陶醉于那种梦想成真的幸福中。
……
“陛下。”
费宏去把人劝散,早就在朱浩预料内,但朱四对被抓的人施行的报复手段,是朱浩没想到的,朱四可能是因为害怕,也有可能是因为恨,对这些人不可能手下留情,大概也是朱四怕以后再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。
那些文官会领他的情?不会别人全都把费宏看成是文官的叛徒,从此后再难领导文臣了吧?
虽然朱四暂时没这心思,甚至这会儿还在一边看戏,一边担惊受怕,可朱浩知道,从此时开始,他跟朱四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,为一件事商议,共同对外。
张佐招招手让他到身前来,问道:“事情怎么样了?”
唐寅皱眉。
“就该这样!”朱四道,“朕刚跟黄锦说,让他派人去北镇抚司,把今天带头闹事的人,挨个杖刑一遍!”
朱浩出现在朱四身旁。
却见戏台上,公冶菱正在唱戏,要说公冶菱入宫后,已很久没出现在戏台上,朱浩也没想到朱四会把公冶菱带出来,这就给朱浩一个感觉……朱四这两天不打算回宫去,大概是要把思贤居当成临时的小窝。
所以想来个杀鸡儆猴。
天色渐渐暗淡下来,大明皇宫左顺门外,仍旧还有几十名官员跪谏。
“那朕再看两出戏,别说,好久没看了,现在一看还挺好看的,戏台上的东西……就好像朕小时候看的那般,让人不自觉就沉溺其中!”
张佐紧随其后。
虽然张佐认为朱四跟朱浩之间也不一定非要什么都保持一致,但张佐很清楚朱浩在大明朝存在的意义,所以很在意朱浩的感受,不是在敷衍,而是真心实意。
张佐笑着提醒。
话是这么说,但朱浩感觉到,很多事真的是沿着历史的轨迹向前发展。
从这一刻起,朱浩感觉自己跟朱四之间有了代沟,这就是君臣间绝对权力的差距。
朱浩叹道:“不管来不来,我们还是赶紧把手头上的事情完成,只有朝廷大小事项都在稳步推进,没出变乱,左顺门外所发生的事,对朝廷的影响才会降到最低点!”
“劝返了?”
唐寅并不会在张佐面前掩藏什么,他是真的关心皇帝如何对待那些护礼派的文官,但他在这件事上,显然问错人了。
“唐先生,陛下还在看戏,咱家过来,是按吩咐把奏疏什么的先备好,陛下晚些时候会过来一起批阅奏疏。”
他们定会认为,这是你挑唆的。
也就是说,从此时开始,朱四已经完成了其对皇权的巩固。
朱浩道:“该做的都做了,现在费阁老已经去左顺门前,劝说剩下的官员离开。”
朱浩走过去看了一眼,却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《论语》,而从进入厅堂时看到唐寅那怔怔出神的模样,这位便宜老师应该是拿本书想事情,神游天外。
那些文官不经打呀!
朱四继续回味他的童年时光。
……
“回来了?”
张佐听了朱浩和唐寅的对话,充耳不闻。
就算你唐伯虎觉得陛下只是动动嘴皮子,认定陛下可能沉迷逸乐,但也不能这么说吧?
他暂时也就不说了。
“没有。”朱浩回道。
朱浩没什么好评价的。
张佐闻言大大地松了口气,道,“这就好。”
黄锦上楼。
他已经尽可能保全那些哭门的文官,让事态不至于演变到惨烈不可收拾的地步,可惜朱四态度太过坚决,就算不跟他商议,也要先把那些参与闹事的人给揍一遍,如果说先前还可能不会出现流血死亡事件,但现在基本不可能了。
说完,他的目光转向朱浩,大概想听听朱浩对这件事的评价。
此时席书等人都已不在思贤居内,各自回去了,而以陪朱浩过来的张佐描述,皇帝准备让这群人来日共同上一道奏疏,拥护大礼议,并将反对大礼议的人归为奸党。
张佐进到议事厅后面的厅堂。
大概也是因为当天的事件,威胁到了朱四的统治,让朱四感觉到自己跟朝堂上那些大臣格格不入,还有就是朱四产生了自危的情绪,所以现在更想找到以前当兴王府世子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。
黄锦到了二人跟前后小声说道:“费中堂亲自出马,经过劝导后,左顺门前的人……都已经散去了!”
“上去跟陛下通禀吧。”张佐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