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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，她感觉还是可以承受的。
房中没有点灯，燃着蜡烛，不是因为停电，而是为了某些节目的便利。
可这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两百万间？
沈约接过了节目单，看也不看一眼就放在了桌子上，“我就是问你一些事情，你知道就说。”
“贵姓？”沈约问道。
他当时只注意娜拉穿了双耀眼的镂空水晶，等到沈约提醒的时候认真观察，才发现那水晶鞋上赫然是白骨组成个骷髅人的图案。
方初意听到付款信息后有些发毛，他不在乎为沈约花了这两百万间，而是考虑两百万间会换得到什么。同时在想，作为一个蛇厦太保，花二百万间找个女人，恐怕也是太保的记录了。
风月场所的女人更会看男人。
女人叫做娜拉，在瓦舍工作六年多，一直没有违规记录。
方初意明白过来，拿出自身的间器递过来。
最专业的男人看女人都是看脚的。
方初意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沈约为什么这么说，娜拉看起来也不明白的样子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高冷看不到这个女人任何有价值的地方。
“要先付账的。”那女人有些犹豫道，似乎也怕得罪了这个大客户。
那女子和方初意都是怔住。
方初意犹犹豫豫的走了进来，如同初恋男走进暗恋女神的闺房般。
沈约找到这个女人，难道说——这个娜拉和东野吾的死有关的？
“我需要和你谈谈。”
方初意半晌才点头道：“看不到，这里不应该有监视器的。”
沈约看了方初意一眼。
当初在东野吾死亡的房间内，一共有三幅画，其中的一幅画就画了个女子这般打扮。
方初意霍然望了下去。
那女人却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。
那女人回过身来，扔过一张菜单般的东西，“节目上面都有，你们要选什么节目？还是所有的节目都来一遍？”
那女人扁扁嘴，“你很有名吗？”
见那女人关上房门、打开卫生间的门，沈约说道：“不用麻烦了……”
女人终于认真的看了沈约一眼，“你在开玩笑？”
哪怕再冲动的男人，也不会像沈约这样，开出如此离谱的价格！
“你花了两百万间，但我们并不是熟人，客套话免了吧。”
方初意一颗心颤抖起来，终于明白了什么。
他看着那女人的表情，见那女人一脸茫然的模样，沈约反倒很是满意道：“看来你没有听过我的名字。”
沈约看起来很专业的模样，如同选秀节目的导师。
沈约笑道：“那好，娜拉小姐，请问你……是谁让你在门口等待，你要等什么人？”
他虽然是太保，却和风月无关，对这种门前叫卖的女人更是没什么兴趣。
一言落，房中静了下来。
沈约淡然道：“你知道的。有人吩咐你做传话的人，你脖子上的骷髅骨，脚上的尸骨水晶鞋都说明了这一点。”
女人看起来很惊诧的样子。
虽然活了大半辈子，可方初意也没有弄明白其中的道理，他也没有准备去弄明白，但他感觉沈约无疑是个专业人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