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厅中又静。
沈约没有反驳。
“为什么？反力之鹰为什么选择了离开？”沈约略带尖锐的问道，盯着李巨人的细微表情。
沈约微微点头。
这是真相，虽然听起来很残酷，但这的确是真相。
李巨人笑笑，“不错，策杀军团既然是反力之鹰创建，这口号自然是他提出的。我一直在琢磨反力之鹰这句口号的用意。”
他发现很多传说如果仔细的去想想，的确很是搞笑。
李雅薇神色讶异，对于版图很多案件脉络，她是清清楚楚，但涉及到这些尖端层面，她还是有些费解。
传说中，世人将灵魂出卖给魔鬼，然后堕落获取享受，但在最终的时候，灵魂被魔鬼攫取，永世不得超生。
李雅薇眸光再闪。
但听沈约一解释，李雅薇却觉得大有道理。
李巨人神色竟有些茫然，许久才道：“我不知道！”
“我想，策杀军团的口号也是因此而来吧？”李巨人突然道。
“同样的话，不同境界的人，理解起来果然大有不同。”
沈约综合李巨人方才所言，倒是很容易猜想道：“反力之鹰的意思是——要破除一切常规知识，破除自我束缚吗？”
沈约微微点头。
李巨人笑笑，“或许，谁都不了解他的。但不可否认，他是这世上，独一无二的天才！”看向了窗外，李巨人喃喃道：“我本来希望，他能继承我的衣钵，很可惜，他却选择了离开。”
念头闪过，沈约嘴角不由露出丝微笑。
沈约也有些好笑的感觉，但很快道：“暗物质不可测量，但我想李先生已经认定暗物质和灵魂密切相关了。”
沈约愣了下，“什么口号？”
人类发展史，灵魂、永生一直都是长盛不衰的话题，寻找这两件东西的工作也从未停止过。
望向沈约，李巨人突然道：“暗物质让人捉摸不定，但反力之鹰对于暗物质的了解，更在我之上。”
不过李巨人并未追问什么，只是继续道：“世人一直坚信灵魂的存在，因此也尝试对灵魂进行查找。什么通灵师啊、巫婆、巫师也就此出现。”
沈、叶之争，李巨人得利，他显然也知道当年更多的内情。
可一等沈约说出答案，她就觉得理应如此。
沈约心中微颤，“这个买命的思想，就是来源于魔鬼契约？”
好在沈约终于说道：“我不知道魔鬼搜集灵魂做什么，但我想李先生应该是要搜集暗物质？”
李巨人淡淡道：“或许暖玉知道？！”
而上帝看起来做的却是魔鬼的事情——对世人没有任何贡献，最后却将所有优秀的资源聚拢为己用，然后摆出个救世主的面孔。
李巨人哂然道：“在他们看来，灵魂应该是几克，或者几毫克的存在。”
沈约一直留意着李巨人的表情，看出李巨人是真心的遗憾。
李巨人没有任何不安之意，如同叙说个平静的事实般，“他有太多超越世俗的想法，这很难。”<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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