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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的物质有没有因为你八百年前埋下的挥发物产生变化就好？”
石田秀子看破这点，她去八百年前不是旅游，而是做一个实验。
不想石田秀子点点头，随即又摇摇头，“不是我去，是你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你们如果改变了历史进程，会不会影响到你自身？”沈约问的是一个常见的穿越理论。
很多人就是借此否定时间穿越的可能。
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想法，沈约自己都佩服自己有这样的脑袋。
石田秀子微笑道：“正是如此。”不等沈约发问，石田秀子已道：“事实验证，物质发生了改变，我的确在八百年前，对我所处的年代做了个改变，虽然很微小，但理论契合了实际。”
沈约眼皮微跳，感觉石田秀子是在暗示什么。
沈约摸摸下巴，感觉这个概念涉及到太多世俗的观念。
又是我？
他从石田秀子的话中想到了无尽的可能。
石田秀子摇头道：“不会影响到我，但的确会影响到这个世界。”
石田秀子笑笑，“你倒很了解我。我只是做个实验，验证理论，自然不用干掉不顺眼的人，也不用改变欣赏之人的命运。”
石田秀子解释道：“而在这之前，我在那个位置八百年内能将物质传到的地方，放了另外一种可变化的物质。”
决定暂时忽略这个话题，沈约要确定一个最关键的事情，“改变历史可因为不处于这个空间，是以仍能存在于这个世界？”
“我要尝试世界量化发展中，是否存在真正的时空改变。”
沈约心道精神师奇点不在这里，不然倒可和石田秀子研究一番。
沈约试探理解道：“你们的意思是——时空改变和记忆修改类似，存在但不容易被察觉。一个人回转过去，因为某些重大改变，可以影响到如今的空间，甚至因为过往的改变、可以杀死这个空间本来存在的很多人……”
暖玉突然道：“其实这和思想改变类似。曼德纳现象和这种改变很相似，时空记忆会有改变，但大多世人注意不到而已。事实上，太多人连一天内的改变都无法正确的判断。”
沈约钦佩的看着石田秀子。
略带沉思的表情，石田秀子喃喃道：“存在和虚无本来就是相对的概念。在世人眼中，如果你没有存在过，你就不存在。但我们自己显然不这么认为……”
“这只是个比喻，但道理很是类似。”
在禅修、道家法门中，真正的自由逍遥从来都是心性的自由自在，但世人却喜欢将自己囚禁在某个概念中，维系着概念的稳定，以此来维持自己存在的稳定。
石田秀子清醒道：“我们有很多时空改变的理论，但始终没有人去验证它，因此我需要做个明确的实验。”
沈约带个问号的表情。
一个独裁者可以用高尚的理由牺牲别人完成自己的目的，石田秀子却不会做这种事情。
石田秀子却显而易见道：“就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