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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颜烈看了眼亦在倾听的合剌，缓缓道：“有些事情，是推不出来的，只有事先知道，才会占据胜算。”
完颜晟皱起眉头，“为何说这五人和琴画书棋一事有关。”
只有懦夫才不敢承认强者的成就，女真人素重英雄，对完颜烈所言并无异议。
完颜晟微笑道：“愿闻其详。”
完颜烈绝非是喜欢平分好处的人，他利用完颜宗翰、托梦接近金帝，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完颜宗翰扔入深渊，顺便胁迫合剌下位，就是为了实现他的计划。
众人均觉有理，微微点头。
他本是无所畏惧之人，可对完颜烈的手段，亦有了深切的戒备。
韩企先心中暗凛，感觉这个完颜烈和瘟神一样，沾上哪个哪个倒霉，又如何会和完颜烈多言，是以只是回了句“过奖”，再无言语。
“预先取之、必先予之”的道理，沈约是心知肚明的。
金人哪怕将大宋打的七零八落，可有头脑的人都知道不是金人太强，而是宋人太弱。而当年宋太祖兄弟靠双棍四拳打下了偌大的宋室江山，能力绝不让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。
众人亦是赞同。
完颜晟喃喃道：“若真有命运簿，朕倒真想看看自身的命运。”
完颜晟贵为天子，却不等喂食，一直苦苦思索琴画书棋的秘密，此刻闻言，脑海中有光亮闪过，失声道：“朕明白了。”
若早知道哪怕拼命也落得如今落寞的结局，他是否还会再拼？
无人反驳。
完颜烈缓缓道：“大金皇帝有机会的，不过因为陈抟拨动了命运簿的命运轮，让一些人得以看到自己的命运。”
“大金皇帝可曾听过陈抟此人？”完颜烈问道。
一念及此，他心中已有惘然。
完颜烈又道：“赵匡胤等人不见得有破而后立的决心，但因为目睹自身的命运后，终于下定决心起事，也就成就了一番伟业。但一切成也命运、败也命运……”
沈约暗想，这有何难？但你故意这么说，究竟想将众人带到哪个方向？
众人亦是这般想。
完颜晟微有皱眉，韩企先一旁已道：“当年吐蕃纷争不休，李立遵本是吐蕃宗哥城的一个僧人，可势力颇大，信徒极多，是以是那时吐蕃最强悍的一股势力。”
完颜烈凝声道：“当手下建议他消灭大理，将大理纳入版图后，他却在地图上用随身不离的玉斧在大理左近大渡河上一划，说了句奇怪的话——此外非吾所有也！”
完颜烈扬声道：“沈先生倒是一猜就中。”
完颜烈解释道：“人各有命，早成于天。那命运簿记录的是所有世人的命数。”
完颜烈随即道：“我说的五人，本是赵匡胤、耶律阿保机、李继迁、段思平还有……李立遵。”
完颜宗干冷哼一声，“荒谬，若是真有命数一事，那我等根本不用出兵，只等命运来了，灭辽、破宋就好！”
“命运薄？”完颜晟忍不住问道，“那又是什么东西？”
合剌若有所悟，却是闭口再不接话。
完颜烈淡淡道：“看来大金皇帝真有不知。”不再卖关子，完颜烈沉声道：“很多皇帝都说受命于天，但其实和天没什么关系，但这五人却和长生地的仙人密切相关。”
完颜宗干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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