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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宗干见到对方笑容后的讥诮，心中凛然，“我只是不解罢了。”
他说出前四人的名姓，众人倒是多有耳闻，原因无它，那正是宋、辽、西夏、大理的开国之君。
沈约却在想——完颜烈恐怕又在钓鱼，这一次钓的……恐怕就是完颜晟。
完颜烈一字字道：“大金皇帝明白了什么？”
完颜烈说的五人，莫非就是这五国的掌权之人。
完颜烈缓缓道：“很多时候，我等欠缺的不是努力，而是为之努力的一个信心。当年若非完颜宗翰一帮人苦苦劝金太祖登基，金太祖未见得会将全女真人的命运做一个赌注，登基和看似强大的辽人抗衡。”
完颜烈瞥了韩企先一眼，微笑道：“韩丞相博学多才，实在难能。”
沈约却知道这是性格决定命运、时势造英雄理论的另外一种翻版而已。
“为何这般说？”完颜晟困惑不解。
完颜晟神色肃然，认真倾听。
众人听的似懂非懂。
完颜烈见状亦不多言，继续道：“李立遵在吐蕃极具威望，在吐蕃可以称得上诸侯中的王者，而他后来扶植的唃厮啰成为真正的吐蕃王者，甚至成为西夏一代雄主李元昊的苦主，由此看来，李立遵不但有权利、亦有眼光，在吐蕃，也算是个皇帝了。”
完颜晟缓缓道：“听说那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，朕只听说，无缘得见。”
他知道完颜烈将琴画书聚集破解玄奥，随即又说其中隐秘，绝非吃饱了撑的。
完颜烈微笑道：“国论左勃极烈不信命数一说吗？”
完颜烈缓声道：“因为……无论宋室后人如何不成器，宋太祖还是惊才绝艳之辈。”
完颜烈继续道：“可当年宋太祖灭掉后蜀，本可顺势长驱直入，劲取大理，以宋太祖当年的能力，灭亡大理不费吹灰之力。”
完颜烈笑道，“勃极烈说出了很多人的困惑，但坐等其成本也是一种命数，何况你在等，别人却未见得要等的。勃极烈不拼，女真人姓完颜的想拼的绝不在少数，希望建功立业的也不是少数。”
完颜宗干想说——那命运薄上的我究竟是拼还是不拼呢？
众人闻言多是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。
“但赵匡胤做了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。”
沈约沉吟道：“就是赵匡胤等人？”
但李立遵是谁？众人倒是不知晓。
完颜烈又道：“每个人品性不同，目标不同，是以选择的道路也不同。但看似选择的不同，目标和品行又决定了他只能有几条路可走。”
琴画书棋和五国有关？
利用完颜晟对长生地的渴望，完颜烈必定是要从中获取什么，这才不厌其烦的讲解曾经往事。
沈约回过神来，立即想到——百年前，有五国交锋，宋、辽、西夏、大理和吐蕃。
完颜烈点头道：“不错，此人已经羽化成仙，他能成仙，长生地功不可没，但亦是他，在长生地的时候，擅自动了长生地的命运薄。”
众人中有学识渊博的，例如韩企先，合剌，的确都知道这个传说。
“可取不取，何其怪哉？”完颜烈的目光盯着完颜晟道。
完颜晟醒悟道：“宋太祖赵匡胤因为知晓自己的命运版图，是以认为大理无法取到，这才放弃了灭亡大理的想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