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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容易，所以我们需要他来亲自展示他经过的事情。可他第二次穿越后，我蓦地发现，我感知他思想的频率益发频繁，我甚至可以通过他的思想，推知发生在他身边的事情！”
“抱歉，我怀疑了你。”暖玉补充了一句。
这听起来像废话，但棺材装着的都是尸体，暖玉第一眼看到那女人的时候，却觉得那女人是活着的。
这和出淤泥而不染的概念仿佛。
暖玉微微点头。
暖玉进入石田秀子的记忆前，敛意收心，将自己的脑频率和感应到的记忆频率同频。
她说出这个结论的时候，忍不住想，石田秀若没有失忆，萧楚为何会像认识她一样？
暖玉没有点头，不过也没有摇头。
暖玉淡淡道，“我若不信这种说法，为何致力于保持清醒呢？这世上真正的智者，从来没有糊涂不知方向的。”
暖玉当初追踪军火之王的思想，就是如同进入个大染缸般，一不留神就会坠入到迷途，如今给石田秀子实验，她做好了最复杂情况的应对，可她却没想到，她突然看到了一具棺材！
那女人闭着双眼。
越接近，越显得触目惊心。
石田秀子突然道，“你真信这种说法？”
暖玉略有不安道：“我再次致歉。”
就在暖玉如此判断的时候，那女人霍然睁开了眼睛！
石田秀子似乎进入冥想中。
虽说人的思想很难理解，但眼下能理解人类思想的也只有世人的脑子。
追踪思想需要同频、要融入，同时需要正确的切入点。
棺材并未封顶。
萧楚一定认识进入到太空船里的石田秀，暖玉相信自己的直觉，却没有更合理的解释，因为石田秀子的确没有隐瞒。
可奇怪的是，暖玉重复几次进入石田秀子的那个梦境，都在女人睁开眼睛的时候，退出了梦境。
暖玉问道：“你每次梦到这个女人的时候，梦境都会中断？”
石田秀子喃喃道：“这种想法，我也有过，因此我找寻那个女子佩戴的月亮角，也终于得手了月亮芯，可是……”
暖玉立即道：“根据量子理论，我和沈约做了纠缠态，他的状态改变，都会被我感知。”
石田秀子笑笑，“是啊，所有修行者，都认可这种说法。”沉吟片刻，石田秀子缓缓道：“你怀疑我的那个梦，是我曾经的一段记忆，只是因为某些原因，只剩下一个片段？换句话说，那个女人，是我的前生？”
摇摇头，石田秀子无奈道：“我拿着那个月亮芯，并没有更多的思想产生。我只能根据某些有限的考古线索，查到那是个汉代的女子，除此之外，我对那女子一无所知。”
“一个人的状态并不容易发生改变的。”石田秀子似思索，又像在解释道：“有些人，混沌的状态会持续很长的时间，甚至到死。”
人之思想，本是复杂无比。
“生命不是一段，从来都是个永恒的过程。”暖玉突然道。
内心的惊诧一晃而过，不带来情绪的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