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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佶揉着青紫的手腕，神色骇异，暗想若非沈约帮忙，他的手腕只怕早就不保。听完颜烈提及他，可他哪敢回答。
众人多数露出诧异的神情，暗想这怎么可能？
当初湖底一战，那八道门不就是照出在场大多人的往事和未来？
完颜烈立即道，“这本是金石录中记载的一块石头。”
神色淡漠，完颜烈明了道：“赵明诚如何能和权相以及天子做对？这因缘石，也就终于到了赵佶的手上。”
床榻上没有金子，枕头也是寻常的枕头，李斌这样做，几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范。
赵佶垂头不语。
完颜烈眼光毒辣，如何看不出问题所在？
沈约怔了下，看向手上的平板，意识到这其中的奇妙关联——李巨人是通过金石录来找这块石头的？
沈约暗自叹息，心道你赵佶真的是瞎子不成，方才你和李斌暗通曲款，如何能瞒过完颜烈的眼睛？
沈约微笑道，“阁下说的极是。”
沈约终于道：“阁下先松手吧。”
赵佶大凛。
他想到哪怕完颜希尹亦在完颜烈手上吃瘪，自己如何能在完颜烈手中讨好？
“但那时赵佶亦好奇石。”
见完颜烈微微瞪眼，李斌随即哭丧着脸道：“老先生，这就是你说的因缘石吗？我还真不知道呢。”
他没有反驳，因为沈约说的丝毫没错，他决不是替天行道的主儿。
诗盈看到父亲痛苦，上前就要掰开完颜烈的手腕，可她的力道和完颜烈相比，直如蚍蜉撼树般。
沈约脑海中却立即浮出在洞庭湖下的那八道门。
赵佶打了个寒颤，忙道，“吾不知这因缘石就在李斌的手上，若知道这点，早就将这因缘石送到老先生的手上。”
完颜烈随即道，“你领完颜希尹到此，难道不是因为因缘石吗？”
沈约对完颜烈的举动并不奇怪。
可完颜烈丝毫没有松力的打算，赵佶顷刻间额头冒汗。
众人看向惶惑不安的赵佶，暗想赵佶方才还说对因缘石毫不知情，看起来不过是当面撒谎，不想转瞬被完颜烈扒下底裤。
完颜烈眯起双眼。
沈约想到这里，听完颜烈又道：“但听闻这石头是有缘者才能梦之，赵明诚得石后，不得梦境，却是居士梦到和赵明诚前生定缘一事，此事被赵明诚记录在金石录中。”
完颜烈看着手中的“因缘石”道，“古物多无实际作用，只是被后人吹捧，才被赋予了所谓的价值。可被赋予的价值，有时候本是一文不名的，甚至不过增加世人的痴迷。”
完颜烈缓缓道：“赵佶对因缘石很有兴趣，他对手下提了几句，手下自然会尽力帮他完成。于是蔡京找到了赵明诚，逼他将因缘石奉上。”
完颜烈哂笑道，“可赵明诚自此不被朝廷重用，说穿了，还有你赵佶的功劳。”
完颜烈随即又道：“赵明诚生性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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