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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灵素有什么神通？他的神通，是从哪里来？他的神通，是戏法，还是真正的灵异？
因为抑郁，这才自残。
沈约略有沉吟，“虽不赞同，但明白。”
满是哂笑，林灵素嘲弄道，“然后我就得到天子的崇信，赐予我、那些踩我的人，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荣耀。”
“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，只以为有了那些大儒的名头，他们引用了、说的就一定是正确的。”
伊始的时候，他听到林灵素的大名，感觉这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骗子，就和他那个年代的很多玄学大师一样，卢飞虹和知客的言行，似乎证明了他的推测，但和林灵素的交谈中，他却发现这人或许没什么修为，可对世情的看法，绝对高人一等。
“为什么？”林灵素喃喃道，“我又想不明白。”
林灵素回忆道，“道教讲求清静无为，可我见到的道人尽是利欲熏心之辈，若论专营之心，只怕还过俗人。”
是旧伤！
“然后……我就悟了。”
世俗的丑陋，在这一刻，纤毛毕现。
沈约微有异样。
真正的想法，是他分析因缘的重要线索！
林灵素突然挽起袖口，露出瘦骨嶙峋的手臂。
可是如今一个赫赫有名的、天子都封号的通真达灵先生，如何突然会忆苦思甜呢？
看向沈约，林灵素喃喃道，“真正的空虚，我想只有你……或者那些达到过人生巅峰的人，才会明白的那种空虚。”
看向陈东，林灵素缓缓道：“陈贡士以贡士身份进入太学，想必是此生少有忍饥挨饿的时候吧？”
一个抑郁者，若是没有得到外界的助力，走出抑郁的可能是微乎其微。
陈东未语。
也露出不屑的神色，林灵素不是为了面前的人，而是为了曾经的过往，“然后我只能回转和尚庙去混些吃喝，因为我实在是饿。”
或许因为他们知道，林灵素说的是事实真相。
想到这里，沈约脑海中闪过天柱山太空船内的画面。
抑郁不得开解，不是爆发寻求与众的毁灭，就是自身的了结。
林灵素说转行的时候，自然而然。
林灵素盯着沈约，“对这些，你都明白的，是不是？”
看向陈东，林灵素又道，“我错了吗？我那时候什么都没做。”
轻叹一口气，沈约问道，“你发誓做什么？”
林灵素缓缓又道，“我那时候只觉得一阵快意，可快意之后，就是无尽的空虚。”
陈东无语。
林灵素随即道：“若是儒家学术下那些腐朽的书生，定会用诗书礼那一套来反驳我，引经据典，振振有词。”
听林灵素的叙述，他感觉就是在观察一个人在世俗中的演变。
林灵素如何就悟了？如何突然就比很多人高明了一点点？
他对林灵素的看法益发的改观。
林灵素嘲讽道，“他们自以为博学多才，却不过是傀儡、是帮凶，是世俗杀人的工具，唯独不是一个人！”
沈约略有怜悯之意。
沈约琢磨林灵素所为的目的，林灵素却像迷途的羔羊般，“那些和尚一如既往的嘲讽我、奚落我，说我不成器，说我就是个废物，他们不停的打击我、贬低我。我知道，他们通过这种方式，获得他们存在的感觉。”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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