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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约听到“赵赛月”三字，目光微凝在那张小脸上，低声道，“你真的是赵赛月？”
他有点惊异林灵素的心机。
赛月毫不犹豫道，“我看到你的那时候，就想着什么时候和你说说我的梦了，可你一直很忙，我也没有机会和你说起这件事情，我不是想要骗你什么。”
这本来像是痴人妄语，林灵素听了，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，低声道，“是了，就应该是这样。”
沈约很想问问林灵素是什么，但看了华福一眼，还是最先问道，“帝姬是什么？”
沈约从林灵素所言，立即想到林灵素不但认识萧楚那些人，还有可能是实验的一部分？
小时候的赛月，还是处于懵懂中！她只是像有某些奇特的记忆。
“可我却不得其法，直到……我遇到了你。”
初到汴京，他随即遇到了小时候的赵赛月，这恐怕不是巧合！
黑暗中，林灵素目光闪动，似乎诧异这两人的纠葛，可他只是侧耳倾听，并不打断二人的对话。
林灵素说出“华福帝姬”四字的时候，带着怀疑之意，华福明显怔了下，“你……认得我？”
“和他又没有关系，他听了做什么？”
沈约眼皮微跳。
你帮天柱山的那些人做什么事情？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将这里的事情说出去的。”华福居然明白林灵素的意思。
赛月撅嘴，可还是顺从了沈约的意思，“几天前，我开始睡的多，然后做了一个连续的梦。”
林灵素淡然道，“你终于承认了吗？”
轻叹一口气，赛月幽幽道，“我以为自己撑不下的，可是……”她的口气绝非孩童的模样，“可是你一直在我身边，保护我、照顾我。”
这是个矛盾。
沈约缓缓道，“因此你的梦中，是有我的存在？”
沈约沉默片刻，“你认识华福却故意装作不认识，方才还在向我询问她的名姓，还是在试探我？”
“当然可以！”
林灵素不是一个有修为的道士，但他是一个见过高科技的道士！
这实在是个玄妙的事情。
沈约缓声道，“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？”
不能解决彼此的信任，就只能解决彼此！
寥寥数言，沈约发现了这点事实，随即用言语试探。
不等林灵素回答，华福已抢先道，“不用这个臭道士说，我告诉你，帝姬就是公主的意思。我是华福帝姬，就是华福公主，我没有骗你，我本名叫做……赵赛月。”
林灵素淡然道，“看来你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孩子？”
对方执迷不悟，沈约懒得多加解释，索性顺着林灵素的意思去破解真相。
连续的梦？沈约心道你的梦是个连续剧吗？但他没有嘲弄，只是道，“梦的内容是什么？”
眼中有晶莹闪烁，赛月缓缓道，“然后我终于醒来，却失去了你。我和身边人讲了我的梦境，但那些人都是不过听了几句，就都说我是做了噩梦，一个好好的公主，如何可能会受那种磨难。他们认为我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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