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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sp; 沈约一听，就知道林灵素必定认识都子俊和萧楚两人中的一个，“我是他们的成员，可因为是分批到达，不清楚他们和你说了什么。”
沈约笑笑，“你放心，我见过极多奇怪的事情，再奇特的事情，我都会认真的考虑。”
他早就感应到此事，可听到女孩亲自承认，还是微有震惊。
林灵素喃喃道，“这些年来，我反复琢磨着你们说过的话，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。”
林灵素冷笑道，“华福帝姬，你觉得本道、真的会相信你吗？”
天柱山的那批人中，他只认识琴丝、都子俊和萧楚。
赛月的大眼睛始终盯着沈约，“但我遭受到苦难——很难想象的苦难，我被送到了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，日子过的很艰辛，那时候的我很绝望，只想从佛经中找到解脱的法门。”
赛月盯着沈约，略有委屈道：“是我先问你的！是不是十多年后，你真的救过我？”
沈约瞥了林灵素一眼，暗想这道人又悟得什么？不过他决定还是先解决赛月的事情，同时观察林灵素进一步的反应。
赛月轻吁一口气，“在梦中，你就是这样的人啊。”
他看得出，赛月是因为某些原因，并没有详尽说出国破后的事情，但赛月的描述，已然隐晦的说出了靖康之难以及十数年后的经历。
华福略有焦急的样子。
赛月立即道，“当然啊。”瞥了林灵素的方向一眼，“我想和你说说我的梦，但不想让这个臭道士听到。”
林灵素冷哼道，“沈约，你们若再瞒我，我不会帮你们的。”
人类社会的构成，本来是为了齐心协力解决个体不能实现的事情，但社会形成后，信任成为很难的事情。
“帝姬是什么？”沈约喃喃道。
汴京城破，赛月随即和父亲赵佶被送往金国北疆，而那时候的赛月，才开始真心研究佛法。
沈约反问道，“你认得我？”
实验的一部分？
“法不传六耳。”林灵素缓缓道。
紧盯着沈约，赛月有些担忧道，“我只怕你听了后，和旁人一样觉得我是异想天开，随即离去，那我怎么办呢？”
说到这里，那女孩子天真无邪的眸中，似乎有了异样的光彩，她居然移开了目光，“是你救了我，也救了……很多人……然后我们去了沙漠，迷宫，遭遇了很多让我根本无法想象的险恶和……事情……”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沈约不隐瞒，可发现小时候的赛月并非他认得的诗盈。
赛月终于有点儿苦恼之意，“我其实也不知道，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怪梦。这个梦很古怪，我说给旁人听，旁人都说我是小孩子异想天开。”
“我梦到我长大了，成为一个美丽的女人。”
一想到这里，沈约微吸一口气，轻声道，“赛月，你说吧。这个道长也想听听。”
按理说，小时候的赛月，绝无可能知道十数年后发生的事情，更不应该知道沈约这个人。
赛月嘟着小嘴道，“你真的认得我？可你为什么像不认得我的样子？”
他说出都子俊和萧楚两人的名字，下意识的觉得林灵素不会认识琴丝。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，他一时也难讲清楚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