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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上若真有近乎全知的人，那黄帝他们绝对算得上了。
他虽然在永劫城的迷宫见过类似传说中僵尸的怪物，可对僵尸并没有太深刻的了解，但张继先却似乎对此极为了然。
橐龠就是古代民间生火用的一种风箱。
沈约从张继先的一个“也”字做出两个判断——张继先果然知道天柱山那些人的存在，张继先和那些人不是一路的。
沈约怔了下。
沈约再问，“道长见过僵尸？”
见沈约点头，张继先喃喃道，“阁下自然是不解他们所为，这才想从本道口中探知一二？”
张继先居然对“高科技”几字没有陌生，闻言反倒吁了口气，“阁下如果这般看法，我们交流就会简单许多。不错，他们是拥有极高科技的人。”
这也不出奇，张继先是天师，传说中的天师就是捉鬼、捉僵尸的嘛。可张继先这个天师，居然对超体变异也有认知？
张继先也是极为明断，从沈约询问符箓入水、一个点头中，亦明白不少事情。
时空和心性般，你知道，但你很难了解。
张继先感慨时空奇妙，自是要说他能来此，本是因为时空之妙，沈约的回答很简单——无论如何奇妙，我们这一刻安住心性、问心无愧的做自己能做的事情就好。
当然了，这些都是基于二人没有隐瞒的基础上。
他回答的极为奇特，张继先却是思索了许久，似乎了解沈约在说什么，并不追问，只是道，“阁下如何评价黄帝、蚩尤等人？”
张继先知道沈约有所疑惑，解释道：“天书上记载了历史的变迁。从黄帝一直到世界毁灭，都有记载。”
沈约只是“嗯”了声，这和他知道的僵尸概念仿佛。
张继先叹口气，“见过。”反问了一句，“你没有见过？”
沈约是引用道德经的一句话——天地之间，其犹橐龠乎？虚而不屈，动而俞出。多言数穷，不如守中。
六道轮回是因生灭缘故，不死不灭，自然不入六道，从这点来说，张继先没有逻辑问题。
只要多了隐瞒，就会平添许多没有必要的变化。
老子对天地间的变化用这个风箱做个比喻，就是说风箱看似空的却又不空，总能捣鼓点东西出来。可你总是捣鼓，终究会化作虚无，不如留点力气专注自己的本性。
天书是一本电子书？是接近毁灭的人类写的一部书？记录了人类档案？沈约不停的推敲。
张继先反倒笑了，“对阁下，本道自然径直使用天书记载的用语，因为你可以理解。但对世俗世人，本道就需要用什么仙家法宝来解释了。就和释迦布道一样，对那些痴根太重、寻不到道路的人，只能想办法先坚其信心，打磨其意志，希望他们可凭此破痴悟理，进而走上证道的道路，但对于那些本有大智慧之人，只需告之明心见性四字即可。”
盯着张继先，沈约缓缓道，“据我所知，他们来到此间，就是为了找到应对超体变异的方法。”
见沈约目光清澈，张继先笑道，“阁下之能，远在本道之上，是以可恣意行为，不受世俗的约束，本道修行尚浅，只能顺应世俗之为。”
沈约讶然道，“天书是历史书……不对，你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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