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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脑海中蓦地闪过个名字。
沈约淡然道，“若依照朱先生这么讲，蔡京、梁师成等人，自然算不上贤臣。”
醉翁之意，或在他沈约！
众人更惊，哪怕崔念奴都露诧异之意。
李彦久在后宫，对这些门道自然也是清楚，作势起身道，“沈公子，要不要下官帮你拒绝郓王到达这里？”
李若水暗自诧异，心道这人得李彦巴结，如何会不知道郓王是哪个？
沈约笑笑，“李大人高见，着实让沈某眼界一开。”
那是一种感觉，凭表现不能看出。
其实不用李彦多说，沈约听到郓王就是赵楷，立即想到了其母王贵妃。
那女子年纪稍长，可风姿飒爽不让须眉，着实有着一股英气。
李彦眼珠转动，“郓王名楷，是圣上第三子。”微有沉吟，补充道：“沈公子在揽秀轩见到的王贵妃，就是郓王生母。”
沈约微皱眉头，随即道，“朱先生，沈某有一事请教。”
李彦占据上风，突然道，“不过……”
沈约不动声色，突然望向那进来的红衣女子，“还不知道……姑娘大名？”
那女子目的为何？她借传话想要刺探什么？
朱敦儒怔了下，见沈约说的客气，终不好火爆相对，迟疑道，“指教不敢当，沈公子询问，朱某尽力而答。”
众人皆惊。
赵佶杀一儆百，王贵妃虽未被杀，但气焰着实受创，赵楷随即来见崔念奴，是偶然，还是必然？
她回答得体，再加上崔念奴在旁，众人实难对这个叫做红玉的女子有兴趣。
看向李彦，朱敦儒一字字道，“这大内总管李彦，均非贤臣。”
“在朱先生看来，谁是贤臣？”沈约问道。
李彦方自展颜，沈约又道，“不过凡事讲求因缘。没有无缘无故的恨，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厌。”
众人闻言面面相觑。
李彦暗怒，表面却是风平浪静。
众人惊诧，不解沈约面对崔念奴都是平静自若，为何会对一个风月场所的女子这般慎重？
他两个字吊起旁人的忧心，随即微笑看向沈约，“这都是下官的一些想法，不知道沈公子觉得如何？”
他不等说完，突然向阁楼楼梯的方向望去。
但他这么说虽然没错，怕李彦借题发挥，终究还是谨慎了一些。
红衣女子看似寻常的一个举动，却让沈约嗅出不寻常的意味，那女子不想沈约会注意她，微有诧异，随即笑道，“公子言重了，妾身没什么大名，小字红玉。”
那是宋朝历史中，让人难以忽视的一个女子，对于沈约而言，这个名字比起李师师还要有名。
若用职场比拟，王贵妃和郑皇后属于同时进入职场，郑皇后升迁始终在王贵妃之上，王贵妃不服，但她有个独天得厚的优势，那就是她有个亲生儿子赵楷！
朱敦儒、李若水心中沉冷，暗想这沈公子和李彦只怕是一丘之貉。
存在未见得合理，但存在一定有存在的原因。
她方才是悄然的上楼，固然像不想惊扰众人，但却更像有偷听之意。
打击朱敦儒、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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