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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约微微点头，“如果我没有想错，你曾得方腊帮手，拜方腊为义兄，然后方腊资助你到了京城。”
方二娘嘴唇动了两下，她不想沈约从她一句话中，居然就猜到她心中真正所想。
沈约缓缓道，“你也姓方，和方腊……看起来不是兄妹，你是方腊的义妹？”
方二娘双手握紧画轴，哑着嗓子道，“不错，我委身此间，就是要为方大哥监视狗朝廷的意向。可惜我……没有什么用，救不了方大哥。如今事情泄漏，多说无益，我看你还是条汉子，如果大发好心，不如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好了！”
聂山皱眉。
可沈约为何否认此事？
沈约摇头道，“我不知道。我只感觉你对画像这般珍惜，自然很敬重方腊的为人。”
聂山未躲，他身旁就是赵桓，他若是躲避，这口痰就会吐到赵桓身上。
沈约又道：“方腊死后，你明知道危险，还留着方腊的画像，显然是难以放下往昔的情义。”
方二娘也是诧异，“你既然知道，还问什么？”
方二娘眼皮微跳，这些是极为隐秘的事情，除了少数几人知晓，沈约根本不可能知道。
沈约再度道，“是方二娘吗？”
有一个画轴从盒子中摔落在地，方二娘见状，挣扎着要去捡取，却被捕快死死的按住，方二娘终于破口大骂道：“你们这帮畜生，不得好死！”
她一言坐实了沈约的判断，让众人惊奇不已。
沈约又看了那画像几眼，将画像递给方二娘。
狰狞的看着众人，方二娘没有不久前的风情，反倒很是狠辣的模样。
沈约缓缓俯身，捡起地上那卷画轴，展开看了眼，问道，“是方腊的画像？”
众人见到，心情各异。
沈约淡然道，“你这么急于求死，自然是因为想要保全旁人？”
聂山忍住惊奇，一挥手，有捕快推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出来，那人赫然就是方二娘。
众人一听，恍然大悟。
说罢伸直了脖子。
方二娘被松开手臂后，只是从沈约手上接过画像，卷起来抱在怀中。
聂山诧异的表情说明了一切。
众人见方二娘脸上、身上都有血迹，暗想交手想必很是惨烈。
聂山见状，吩咐道，“放开她的手臂。”
有捕快见方二娘还要再骂，就要想办法让方二娘闭嘴，沈约突然道，“住手。”
锁链响动，叮叮当当。
方二娘哂笑道，“你故意示好，莫非不过是想让我透漏在京城中、教中的其余人物？你若是这般想，可小瞧了你二娘！”
沈约并不动怒，淡然道：“我没有小瞧你，但你却小瞧了别人的狠辣。”
有捕快一脚踢在方二娘的膝窝上，方二娘扑到在地，很快扬起头，重重一口痰向聂山吐去。
“不错。”
聂山缓缓点头，“不才听到这个消息，想的也和蔡大人一样，顺着这个线索调查下去，很快发现和钱真暗中交往的人，就在这念奴娇内。”
“方腊让你到了京城，想必是让你做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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