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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所说的太过离奇让他们不能理解，另外一方面却是因为崔念奴的柔弱。
沈约淡然道，“何必我去找人？那些对我怀恨在心的人，无法奈何我，自然会想办法杀了你。”
路人倒有大半认可崔念奴的说法。
崔念奴忍住没有点头。
沈约淡然道，“比我说的凶手更狡诈的人，我都看过。崔念奴，我虽早知道你是金人的燕子，但第一次来看你的时候，不过是想看看，我并没有想要多做什么。”
沈约笑了，笑容中带着分看破，“很好。”
观看显示屏的琴丝道，“这人看来不但知道萧楚，还熟悉都教授的为人？！”
她这招以退为进着实厉害，先行说出结果，反倒迫沈约不能执行。
沈约盯着看似柔弱的崔念奴，“他好像还不明白，但你当然早明白了。”
恶可以不顾一切的撕破底线坠落，但善却要承担太多，当善不能抗拒全员的堕落后，反倒会遭遇指责。
所有人均是讶异，可听到沈约对他们的评断，又不由心有戚戚。
都子俊看着众人道，“我们的一期改造正处于瓶颈中，但方二娘死了，却正有助于我们突破这个瓶颈。”
崔念奴微凛，“沈公子想要找人暗中杀死奴家？”
众人多想，崔念奴说的不错，沈约越说越离谱，常人如何会奢望什么长生呢？
沈约轻声却坚定道，“是以在我说出真相，你仍旧不肯放弃，在这多人面前，你始终觉得我对你无可奈何。”
沈约读出她的心意，“你想问我如何知道你是燕子？”
崔念奴欲言又止。
沈约并不否认道，“只要将你投入牢狱中，不用许久，你就会消失在这世上。”
余众亦是这般观感。
众人见沈约望着崔念奴在说话，那是明摆认定崔念奴就是幕后真凶的样子，有的仍旧难以相信沈约的判断。
聂山终于道，“沈公子，那真凶究竟是哪个？”
崔念奴不再示弱，反问道，“好什么？因为奴家说出了沈公子的用心，让沈公子恼羞成怒，想要将奴家抓起来，投入大牢中吗？”
成议员却懂，“你是说，极限程序预知了这个可能？”
众人默然。
崔念奴容颜终改。
崔念奴轻声却带有攻击道，“有些人无非借着仁义道德，遮掩自己欲取不得，想要毁去的心思。”
阁楼静寂。
转头看向成议员，都子俊道，“成议员，一切其实并没有脱离极限程序的推算。”
沈约目光微闪。
她没有明言，但众人如何听不出她在说沈约不过贪图她的美色，因为没有得到，就想办法污蔑她这个弱女子？
显示器前的众人一片哗然，成议员喝道，“他如何知道我们的实验？”
崔念奴终于道，“沈公子评价了所有人，为何不评价自己？”
崔念奴终于出手，她一直示弱，可见沈约咄咄逼人，还是不由刺了沈约一针。
崔念奴不语，她早知道沈约的可怕，知道在沈约面前多说无益，索性不辩。
“我的确有这个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