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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以为得计……”
都子俊脸色铁青，不发一言。
琴丝微有不安，一旁强调道：“事实证明，极限程序也有极限，我们只能用极限程序推演出世间的各种可能，却不应该用极限程序左右我们的初心。”
沈约盯着终有不安的崔念奴，“哪怕事情败落，也不会有人查到你的身上，因为你准备了方二娘这个替死鬼。可你只怕没有想到过，你不过也是颗棋子罢了。”
“但我们最少可以利用各种可能，改进我们的人类改造计划。”
女子的柔弱和泪水本来是女人更有力的武器，远比折腾、上吊更有效。
韩世忠、梁红玉互望一眼，他们亲临案发现场，虽感觉凶手的一切所为，缜密到不可想象，更觉得沈约的细节推断环环相扣，让他们不得不信沈约说的就是事实。
崔念奴本想说沈公子还会下棋吗？可见到沈约清澈的眼眸，就知道任何转移话题的方法，到了此人面前，都是无效。
沈约喃喃道，“这是你想不通的关键，但你察觉到我的试探，难免不安，这时候正有人蛊惑你，说替你除去我，才坚定了让你下手的决心。”
琴丝立即道，“不行，我们不能直接插手世间的事情，这是末日协议约定的。”
“你很能忍。”
都子俊缓缓点头。
沈约喃喃道，“你还不想放弃，你认为我的指控都是猜想，绝不会有真实证据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有的。”
崔念奴自然不知道都子俊他们在研究什么，可听到沈约说的笃定，内心终有不安。
可震惊归震惊，崔念奴仍旧轻声道，“奴家委身青楼，并非自愿，唯一的希望是以后可以找到个良人寄托余生，对于什么长生，从来不敢奢望的。”
都子俊并没有坚持，反倒露出丝诡异的笑，“不错，我们不能直接插手，但我们还是能对付他的。”
他说的奇怪。
一切都是极为隐秘的事情，沈约却是清清楚楚。
长生和他们的实验有关，沈约说出长生一事，在这些人心目中造成了极大的震撼。
“你想利用那人得到长生之法，却不知道你们永远也不会长生的。”
这就是善恶的区别。
“你赌我为了照顾世上的仁义礼信，就一定要拿出确凿的证据，才能做的面面俱到，将你定罪。”
沈约盯着脸色巨变的崔念奴，“因为他们也根本没有长生术。”
“你认准了我要和你讲道理的。”
沈约又道，“因为他们虽看不清你，但你对很多人却是看的清清楚楚。李若水的清高，朱敦儒的痴情，蔡攸的自大，聂山的刚正，方二娘的仇恨，还有韩世忠的仁，梁红玉的善，都是你可以利用的手段。”
都子俊凝声道，“或许我们应该杀了他，再让他追查下去，我们的事情，可能会显露于天下。”
崔念奴微微摇头，“奴家真的不明白。奴家难信，这世上还有沈公子所言的那种凶手。”
什么叫做极限程序？
沈约的表现远超她的设想，沈约也知道了他根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。
一言落，众人倒有多数迷惘，搞不懂其中的逻辑。
一方面因为沈约所说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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