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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sp; 聂山冷言道，“初审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？”他这般说，自然是质疑呼延通当沈约是救星，这才乱说企图翻案。
他的意思很明显，他觉得沈约说的有可能，可断案终究不能只靠言辞、推测。
聂山微捋胡须，并不应声。
聂山怔了下。
秋香不是花娇认识的秋香？
呼延通点点头。
沈约凝望呼延通，坚其信心道，“他们有着极为恶毒、缜密的算计，可就因为这样，他们一定会留下明心。因为活着的明心，更有作用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聂大人就应看出此案很有蹊跷。”
“眼下的事实看起来很清楚。”沈约喃喃道。
人之精神不足，就容易陷入胡思乱想，也更容易被|操控。
“你手脚发软，怀疑自己中了毒？”沈约径直道。
神色茫然，呼延通道，“我没饮酒，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满身酒气。沈先生，你信我，我真的没有饮酒。”
呼延通微有吸气道，“你那时候没有问，只是质问我有没有杀了花娇。”
其实是思想移植，如同方腊借方二娘之体转生般？
那她是谁？
他生性耿直，是以对太子以杀人案笼络沈约一事不以为然，可近日来，沈约着实是汴京城的风云人物，才能亦显，能得沈约的认可，他聂山倒也暗自欣慰。
沈约历经太多奇事，听到呼延通所言，立即向思想移植方面设想。
梁红玉暗想，也只有沈兄弟这样的人会信，哪怕是我，也感觉呼延通说的很是荒诞，更不要说旁人。
呼延通感觉到沈约手心的热力，坚持道：“我醒来就见到了聂大人，他将证据放在我面前，追问我杀人的经过。然后……”
众人惊。
他自己都不肯定，说出真相只盼对沈约有用。
聂山迫问道，“你又有什么让花娇心动的条件，让花娇说出这么诡异的事情？”
呼延通眼中有泪，“多谢沈先生。”随即又道，“我知道不妙，想要逃离师师馆，但不等到花娇房间的房门前，就栽倒在地，昏迷过去。”
咬紧牙关，呼延通又道，“花娇解释说，她和念奴娇的秋香这些女人本来情同姐妹，无所不谈，是以也知道对方很多隐秘的事情。但她近日找到秋香等人，却发现她们对于曾经谈过的事情，根本不再记得，这给花娇一种陌生的感觉，她感觉——秋香不再是秋香，她身体里面似乎住着另外一个人，但她又感觉秋香是秋香，因为当初秋香和花娇共同刺绣的时候，曾伤了小指，伤疤仍在……”
神色痛苦，呼延通挣扎道，“我蓦地记得是我杀了花娇，甚至……花娇在我手下挣扎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我…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了花娇，我一直很感谢她说出实情，也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方面……”
呼延夫人眼中再度盈泪。
但呼延通随即再度咬牙，眼中红光迅疾的隐退，稍有快速道：“花娇还说，念奴娇的很多姐妹，也和秋香类似的情况。沈先生，你懂？”
有人低声道，“莫非是鬼上身？”
聂山冷冷道，“你这般言语说出去，谁会相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