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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是不正确的。
但众人却多有不信之意，暗想沈约这次只怕是错的离谱。
所有的反击都要爆了出来！
他知道眼下危机四伏。
看着聂山，沈约缓缓道，“呼延通还有妻女，难道从不为她们着想，急急认罪所为何来？”
在那以前，他早将众人的表情看在眼中。
沈约清醒道：“李实的身份，很适合你的潜入。你装的的确很像个老实人，可你却忘记了，懦弱老实的人，受到冤屈后，更会愤然！”
谁会对一个窝囊废多加注意呢？
众人有的想笑。
果然，呼延通茫然再起，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沈先生，对不住。”
那几个衙役面面相觑，看起来都是诚惶诚恐。
“换句话说，凶手要逼呼延通这快认罪，就一定在呼延通醒来后，才告之他女儿有事的事实。”
聂山突然皱了下眉头。
李实沉默下来。
一旁有衙役道，“这是开封府最老实的人。”言下之意就是，沈约肯定找错人了。
沈约轻叹道，“我倒小瞧了你。”
呼延通杀人案看起来不值得他大动干戈，但他却知道这是对方反击的引爆点，也是他的解决点。
聂山微微吸气，“沈大人觉得那衙役会是哪个？”说话时，他的目光已然落在几个衙役身上。
“你很多方面自以为做的不错，但在我看来，还差的太远。”
沈约并不独断专行，哪怕聂山伊始对他怀疑，他也不会依仗赵佶赋予的权利专横行事。
他内心愧疚十分，暗想沈约竭尽所能的为他翻案，可他稀里糊涂的，居然无法分别。
一言落，牢房静。
倏然扭头，沈约也看向聂山望向的那几个衙役，看向最左边的一个老实本分的衙役，“阁下高姓大名？”
沈约微笑道，“不错。”
李实身旁的衙役神色震撼，倏然向四周散开。
沈约指向性极为明确，众人不由得看向那衙役，有同伴露出困惑的表情。
李实不解道，“小人真的不明白沈大人的意思。”
但沈约又是如何发现问题的？
众人想笑。
沈约缓声道，“你装的可以，但你却忘记了一点，真正的老实人，听到我指认罪名，不应该诚惶诚恐的为自己分辨，甚至下跪申冤吗？”
“李实”并不言语，他周围的那些衙役露出迷惘的表情。
“我想聂大人多少知晓我的设想……”
聂山皱眉，他正是想到了这点。
那衙役憨厚道，“小人李实。他们都叫我石头。”说着搔头笑笑。
断案时真正的判断来源于对生活细节的了如指掌。
梁红玉暗自凛然，悄然的看紧呼延夫人和初月二人，到如今，她才明白沈约当初吩咐她的目的。
沈约耐心道，“有人控制呼延通杀人，随即又抢走了呼延通的女儿，威胁他如实招供，不然呼延通如何会在困惑中，这快认罪？”
不用他多说，众人也明白聂山感觉那几个衙役最有可能接近呼延通，进而要挟呼延通认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