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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山没听过这种用语，但听了后，却感觉有些贴切。
聂山就是震惊于此，这才失去常态，但花娇刹那变形，瞬间又恢复了原状，让聂山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眼花。
他看到了什么？
沈约淡然道，“你究竟是谁？活转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门板几乎被聂山撞倒下去，倏然敞开。
沈约居然动也未动，平静道，“你方才就是用这招吓晕了来救你的人？”
沈约随即道，“你坐的姿势不像个青楼女子，若是花娇如你这般箕踞而坐，我想她不会留在师师馆的。”
什么叫专业？老吴的样子就是专业！
对方弄死花娇，绑架了明心，陷害了呼延通，如今又让旁人借花娇身体复活面对他沈约，一切的一切，都在对方的计划中。
花娇有了那么一刻不自然，她似乎没想到沈约居然对她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知道什么是箕踞，那就是岔开两条腿坐着。对古代男人而言，这姿势很是豪放，也有挑衅意味，毕竟那个年代没什么安全裤。
但沈约的解释却是常理，仵作认真事必躬亲，手上才会出茧，仵作熟练尸体解剖，手上才不会有诸多新伤。
“你猜？”花娇反问道。
这都是常理，但聂山被诡异气氛所摄，倒没想到沈约能这般冷静的看出破绽。
“你？”花娇的声音有异。
世上没人会有那样的舌头！
那扒着门板的几个衙役叫痛声中，向后倒去。
沈约沉声道，“孙大胆跟随师父，自然见惯了尸体，王墓生是在墓地出生，听同伴说很是胆壮，他们三个都是胆识超过旁人。”
花娇讶异。
聂山叹道，“沈大人高见。”
师师馆、念奴娇都是高格调的青楼，去那里的男人都是为情调花钱的，既然这样，其中的女子，就绝不会有这种坐姿。
聂山恐怖之后就是茫然，因为他看到花娇倏然变形，一个脑袋突然变的稀奇古怪，上面有角，口有獠牙，同时舌头看起来如蛇信一样，几乎舔到她自己的眼珠子上。
花娇神色有异常。
聂山实在搞不懂沈约年纪轻轻，如何这般博学且能力非常。
她知道你，为什么还要问你的名字？聂山清醒过来，反倒不解。
“你认识方腊？”花娇终于道。
任何事情都不是孤立的。
一个男人这么坐，对旁人都有攻击羞辱之意，一个女人这般坐姿，自然更不雅观。
传说中，孟老夫子有一次回家，看到老婆这么坐，气的差点就休了老婆。
轻叹一口气，沈约喃喃道，“你的本来目的是用花娇的身份向我申冤，你为什么要向我申冤？那自然是因为你早知道我？”
看着沈约，花娇冷然道，“你猜对了很多事情，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。我来见你，不是被人指使，我是真心想要杀了你！”
沈约看了仵作老吴一眼，就对他做出这般精准的判断，这也怪不得他能看出“李实”，吴用的问题。
沈约敏锐道，“看来你不但认识方腊，还在替方腊行事，你是方腊的手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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