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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半空。
“我当然是！”花娇怒吼道。
“沈大人，剑。”聂山递过那把长剑。
沈约脸色突变。
在对敌“李实”、吴用的时候，沈约展现极为高明的武功身法，花娇虽然如同厉鬼，但沈约没有道理躲不开。
沈约淡然道，“我却觉得你不是，方腊的手下就是明教中人，你们明教的宗旨是什么？教你们这般疯狂不听人言，见人就杀吗？”
沈约冷厉却不讥讽，“你当然看到自己如鬼的模样？但你自然不承认自己是鬼？”
花娇怔在那里，似乎没了出气。
都子俊、成议员等人和以往一样，都在看着屏幕中的沈约。
聂山茫然道，“沈大人的意思是？”他是真的不明白。
花娇冲至，形如恶鬼。
众衙役吓的魂飞魄散。
沈约沉声道，“你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模样？”
沈约却未接，沉声道，“我才入此间，就放下手中之剑，心中更是无剑。”
花娇森然道，“那你问什么？拿我开心吗？”
当初在金人上京，琴画书棋引发惊天巨变，在琴画书棋尽数呼应的时候，他所在的世界破碎重组，除了他之外，无人知晓，哪怕完颜烈似乎都是不知原委。
沈约轻叹一口气，“这世上之人就是如此奇怪，明明行着鬼怪都不屑做的事情，偏偏认为自己是个人。但你要做人，要做个有正气的人，却不应该是这样。”
“你真的是方腊的手下？”沈约看起来身为鱼肉，在案板上却是精神十足。
聂山伸手拔剑，才发现剑鞘早空，嘶声道，“沈大人小心。”倏然发现门旁插着一把剑，立即前往抓起想要掷出，却僵凝当场。
那是突如其来的四个字，让他也有些不明所以。
他的关联素来是超级大脑提前运作的结果，这种时候，他为何想到了琴画书棋？
聂山也是不解。
花娇一怔。
沈约暗想这女子也是聪明，看破了他的心意，不过他仍旧道，“你的未竟之愿是杀死无辜之人？”
沈约随即道，“是你杀死的花娇！”
那声音如雷贯耳，不但让花娇发懵，聂山闻言也是发怔，暗想我自诩问心无愧的审案，但我真的问心无愧吗？
花娇冷笑道，“我不知道，你自然就可以胡编乱造。”
花娇虚弱的反击道，“那应该怎样？任你们鱼肉吗？”
聂山暗想，不用看，也知道无非是那个鬼样。
全是谎言的故事，难免被聪明人看穿，但夹杂真相的谎言，却需要有真正的分辨之能方能看清。
“你话于我知。”花娇终于道。
花娇放声大笑起来，“这就是你知道的事情？”
那其中的韧性，绝非她能摧毁！
花娇微怔，五指略松。
沈约平静道，“你眼睛瞎了，难道你心也瞎了？”
花娇不由向铜镜望去，看到铜镜之影，脸色更是难看。
沈约摇头道，“没人能告诉你活转的目的，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