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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山暗想，那你这女人都知道什么？
沈约盯着花娇，看得到她内心的倔强。
“你的附体，造成了花娇的死亡。”
他用的是花娇质疑沈约的原话，如今说来，倒是极为辛辣的讽刺。
“你撒谎！”花娇怒斥道，但声音微有颤抖。
沈约迅疾做出这个判断，眼皮微跳，微吸一口气道，“你不清楚，那我给你说清楚。你们每个人的复活，都意味着另外一条生命的消亡。”
“你是不是可怜人，你自己决定。”
无间地狱几字随即闪过他的脑海。
聂山也有这个疑问，从验尸报告来看，呼延通杀人的时候是没有人性的。
他虽不知道高科技，不过还会类比。可想到“国之将亡、必有妖孽”之语，不由暗自惴惴，在他看来，花娇等人自然算是妖孽，这些妖孽齐出，难道说大宋真的……
沈约内心凛然之意更浓。
花娇半晌才道，“我不清楚。”她多少有了些迷惑。
成议员反倒叹口气，“你是对的，我们先发制人是正确的。所有的变数，你都准备好应对了吗？”
等不到花娇回答，沈约继续道，“和你们定下契约的人不是想复活你们，他们只想改造世人，他们的实验，需要大量的实验体。”
沈约回过神来，转望聂山道，“聂大人应该知道最近京城出现了许多男子失踪案？”
沈约喃喃道，“不是推卸责任，而是事实如此。你方才吓晕众人的手段，想必在附体花娇的时候，也出现过。”
窗外没有任何异样。
沈约略有悲凉道，“见到了你，我才想通了原因。”
虽说在这个年代逛青楼是风尚，但聂山对此并不赞许。
都子俊微微点头。
沈约缓缓道，“但呼延明心本是无辜的孩子，你若还有丝毫良心，难道会对她的苦痛视而不见？”
沈约看着很是不安的花娇，“因此造成花娇死亡的有两人，你和呼延通。”
聂山却被吓到，立即出门道，“有什么异常？”
明教对男女平等对待，而跟随方腊起义的，着实有不少女人。
沈约叹息道，“你们只不过是个棋子，被人摆布的棋子。”
聂山不明白沈约的意思，沉吟道，“听闻失踪的男子，多是在逛青楼后神秘消失的。”他对那些人并没有什么惋惜之情。
聂山正从门外走入，闻言略有惭愧，他们的确对此案不算上心。
沈约接着分析道，“可武大郎从花娇口中知道念奴娇的异状，又话于呼延通听，呼延通找到花娇，询问此事却是让他们警觉，因为他们知道呼延通和我的关系。呼延通若是将发现的秘密告诉我，我肯定会发现他们正在加速改造汴京众人的计划。”
明教是为了救众生于苦难，但她的复活，却害了一个女人。
花娇脸色更是难看，不恐惧，反倒有些悲哀。
五龙两字随即闪过沈约的脑海。
聂山暗叹，只能自己观察四周，同样一无所获。
对方的反击比他想的更要凌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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