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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眼下绝大多数人都落入一种冥冥的操纵中。”
梁红玉见状，暗想沈约磨刀不误砍柴工，说服了邵青云，倒有邵青云帮助他约束明教的一帮手下。
地上有个歪歪斜斜的血字——方。
“因为你兄弟不是方腊杀的。”沈约一字字道。
梁红玉喝道，“站住，你要做什么？”
众人倒是知道这点。
那个“方”字看起来就是高小山所写的无疑。
沈约摇摇头，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殿内、殿外的尸体状况，垂拱殿周边的情形，事无巨细的进入沈约的双眼、脑海，迅疾的还原当初的情况……
梁红玉本来惴惴不安，可见沈约如此，暗想韩世忠应该没事，不然沈兄弟怎会这般冷静？
从现场血凝的情况，说明这些人死了一些时间，这也是高托山不找邵青云，而找方腊的原因。
她看到一具尸体，脸色微变。
“是方腊杀了我兄弟！”高托山霍然站起，就要向外冲去。
高托山怔住，梁红玉不解道，“这些人不是方腊杀的？”
谁是凶手？
众人益发的诧异。
她说的不好听，不过众人倒多是这种想法。
“找不到方腊？”沈约是向邵青云发问。
高托山顺着梁红玉的目光望过去，突然脸色巨变，快步上前抱住那尸体，眼中有泪，哽咽道，“小山！”
高小山的右手，也满是鲜血。
沈约目光如炬，“剑很薄，薄如纸，剑很锋利，同时使剑之人武技极为高明，甚至可说得入宗师行列，他一剑就能要人性命，而且取的部位均是咽喉，下手极为凌厉精准！”
西北军见状，敌意大增。
沈约目光如电，“你们当然看出他们死了有些时候了。”
可赵佶、韩世忠等人不知去向，只留下了一地禁军的尸体，难道说，方腊竟如此强悍，一路追着赵佶等人砍，这才不知去向？
他们见邵青云还是花娇的时候，对沈约很是出言不逊，可过了不长的时间，邵青云对沈约的态度可说是大相径庭。
沈约倒是说走就走，众人微有讶异，可多将沈约视为主心骨，忍不住的跟随。
这般情况下，梁红玉惦记着韩世忠的安慰，根本无暇查看尸体的死因，其余人也多是如此，他们没想到沈约仍旧看的这般清楚。
“过去看看。”
在场诸人，除了呼延夫人、呼延明心，还有初月外，多是见多了生死，知道人死后，血液会凝固。
沈约沉吟道，“我暂时不知道他在哪里，但如今这种局面，你如果能立即找到方腊反不正常。”
垂拱殿发生了什么事情？
邵青云轻声道，“沈公子能这么说，着实让我很是佩服！”
林凌云又要发怒，却被邵青云拦住。
林凌云等人却是嘿然冷笑，握紧长剑。
沈约明白聂山想说什么，宋朝的皇宫素来不太恢宏，赵佶这个喜欢享受的人住的很不习惯，然后赵佶命人在内宫打开宫墙向北扩建，又修建了延福宫。在当皇帝的时候，赵佶多数时候不在宋室传统的内宫里就寝，反倒多在延福宫享乐。
“多数人死于一柄剑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