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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奇。
方腊盯着娃娃塑像的双眼，凝声道：“真神佑我，赐我明心。今日我方腊必斩崔念奴，若违此诺，不得好死。”
沈约也微有意外，不知道夜浮生是哪个。
这是极为隐秘的事情，哪怕张继先恐怕也不知道？
他此言一出，众人有人费解时，就看到真神的一张脸变成了白色。众人这才知道，方腊看似无情，实则是一片真心不怕火炼。
随即望向方腊，崔念奴缓缓道，“方腊，我请岳哥哥说明此事，你总该信了吧。”她的手段和赵佶方才倒是如出一辙，可见很有学习能力。
可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区别，若说区别，只是有些人的荷尔蒙是爆发型，有些人是慢热型罢了。
崔念奴的神情变得极为难看。
众人惊诧中又凛然方腊的决心。
岳飞随即看向崔念奴，缓声道：“看来这真神是真的。”
崔念奴笑道，“聂大人可是不信吗？”
方腊上前一步，伸出手来。
岳飞缓声道，“当初我在无极宫见到这真神着实奇异，可分辨人言真假。有人只要望着真神的双眼，说出‘真神佑我，赐我明心’，接下来说的话若是谎言，这真神的脸就变成白色，若说的是真话，它的脸就会变成红色？”
张继先身躯晃了下，喃喃道：“原来如此。”略有惨笑又道，“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。”
可沈约脑海中随即再度闪过那僵尸、养女和方大民的身影，他随即得出个结论——夜浮生就是那个僵尸？
众人一怔。
谁看到张继先的表情，都认定此事为真，可更多人却是不解——这件事如何会发生在八百年前？
缓望众人，崔念奴淡笑道，“传说中僵尸不死不灭，因天地怨气至阴之气而生，以怨为力、以血为食……”
她人虽狠辣，可长的着实千娇百媚，不然如何能当上念奴娇的头牌？她檀口微张的样子，着实让男人意动神摇，可下一刻，有尖锐啸声从她口中突然发出！
上前是因为好奇想要目睹奇迹，后退却是因为感觉世上若有这种东西，能够分辨人的真言假意，那不是极为可怕？
聂山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。
正义难以击败邪恶，本来就是因为现实中的邪恶经过千锤百炼，正义却多是温室中的花朵。
可他们随即看到真神脸色变红。
“你倒有自知之明。”方腊绝不客气道。
“但真神为真，就会证明我所言丝毫不假。”
“传说如此……未见得可信。”聂山终于道。
梁红玉暗自喝彩，岳飞此举和当初在无极宫的时候如出一辙——崔念奴以话题术引诱众人遐想她和岳飞间的私情，岳飞却是当机立断的不做纠缠，借真神澄清此事，实在是高明之举。
方腊见娃娃变脸，略有惊奇，随即又道：“真神佑我，赐我明心。我方腊并不想邵青云活转。”
众人见张继先对害人指责毫不否认，更是大奇。
崔念奴微有吸气，随即换上妩媚的笑，“我知道你们不会信我所言。”
真神的一张脸再度呈现红色。
众人这才将精力放在那娃娃塑像的身上，倒有多半不解真神之意。
崔念奴随即道，“夜浮生是个僵尸。”
在汴京城，张继先有很好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