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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星沉反倒轻描淡写道，“你真的这么认为？”
他没有出手，因为他知道，一百个刘启加在一起，都杀不了一个夜星沉。
那老仆的身躯颤抖的如筛糠。
他当然是个好胜的人，若非好胜，他如何会忍耐这些年？他知道，赢取胜利绝不能靠冲动，而是需要深谋远虑。
夜星沉冷漠的看着刘启，如同看着陌生人一样，“你做的很绝！”
夜星沉继续道：“你这方面的经验实在太稀少了。因此，哪怕你拼了老命，不惜让都子俊重创你，可你赶来报信的那一刻，我就看出你在演戏了。”
夜星沉反问道，“难道不是吗？你本来沉湎于好勇斗狠、酒色财气中，很快命在一息，若非我出手救了你，你早成白骨。”
虽然很多人因这种技能矜夸人前，但对夜星沉而言，这种经验拥有的越多，人生反倒益发的可悲。
那老仆倏然止住了颤抖，霍然抬头看着夜星沉，咬牙道：“你救了我？”
“你根本不懂一个低微的人是如何反击的。”
刘启咬紧牙关，并未反驳。
盯着大汗淋漓的老仆，夜星沉凝声道，“因为你，都子俊才会有这般周密的计划，哪怕沈约都能看出，这绝非一时兴起的陷阱。因为你，浮生才会遭遇极多磨难。因为你，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难堪。”
他是刘启！
夜星沉叹息一口气，“从你小时候，只因为一子之事，就用棋盘硬生生的打死吴王刘濞的儿子刘贤起，你就做的很绝。”
夜星沉喃喃道，“你打死了刘贤，又将错处推到他的身上，博得了父皇的谅解，但你的丑陋，却落在我的眼中。当初在场的人，还有我一个。”
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只为击败对手，可既然图穷匕见、撕破了伪装的脸皮，何必再遮遮掩掩？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刘启冰冷的声音中带着难以觉察的颤抖。
老仆恨恨的表情。
两兄弟本是血脉亲情，如今却要吞掉彼此的模样。
那一刻，老仆不再是个下人，终究有了帝王的狰狞狠辣之气。
夜星沉冷冷的看着那老仆，“因为我还期待你能够悔过。”
说到这里，刘启苍老的脸上露出得意之意，让人望见后很是心寒。
刘启嘴角抽搐下。
那老仆嘿然道，“你真以为我不知道，你不是想救我，而是想报仇吗！”
“你一定想问，我既然早知道你和都子俊有联系，为何直到如今才说出？”夜星沉淡然道。
“你一向都很绝。”
刘武为何不对刘启说出这些事情？
“为了胜，你可以不择手段。”
夜星沉讽刺道，“你很能忍，一直对我毕恭毕敬，可惜的是——在勾心斗角上，我有所有层次的丰富经验。”
夜星沉突然道，“不用回忆了，沈约说的没错，你虽然有勇气想要除去我，可惜的是……在暗算别人的事情上，你少了很多经验。”
“就是这样！”
缓缓摇头，沈约轻声道，“你处心积虑这么久，实在太怕失手，这才会如此紧张。你考虑了太多伪装，唯独忘记了考虑一个人真实情感下的感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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