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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下的感受。”
人老并不意味着变善，有些恶毒，始终根深蒂固，甚至可说愈老弥坚。
夜星沉一字字道，“真正要悔棋的是你，刘贤不肯，这才让你恼羞成怒的对刘贤下了死手。你一直是太子，一直被人宠着惯着，不能忍受哪怕一丝的失败。”
夜星沉神色更寒，“我知道你在都子俊的鼓动下，悄然和都子俊建立了微妙的链接。我知道，你尽你所能的将你知道的、关于我的一切告诉给都子俊，只想让都子俊替你除去我。”
“你恨我为何不将皇位让你，你恨我骗你自动进入了如地狱般的陵墓，但你最恨我的是……我说服了你最爱的女人、背叛了你！”
他总能看到别人已然遗忘的事情。
你知道他们在说谎，他们还在说谎，并非因为他们蠢，而是因为他们的肆无忌惮，拿定你无法对他们怎么样。
夜星沉继续道，“你那时对父皇说，是刘贤落子反悔，才让你气愤的对刘贤出手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，没有骄傲，反倒有些悲哀。
“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不但老仆疑惑，沈约、张继先闻言，都是有同样的问题。
带着嘲弄的笑，夜星沉指出问题所在，“刘启，你当惯了皇帝，总喜欢高高在上的压迫别人，哪怕用些心机，同样的是高高在上的。”
夜星沉益发的萧杀，“我知道是你骗了浮生，让他离开这里。我知道是你在都子俊他们入侵的时候，尝试和他们连接，我还知道，你泄漏了浮生的一切事情，才让浮生成为都子俊他们的靶子。”
老仆牙关紧咬，额头隐有汗水冒出。
“你？”老仆欲言又止。
沈约带着怜悯的神色看着那个老仆。
夜星沉没有回应，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刘启。
沈约却扬了下眉头，他听出一些问题——刘启到现在还为自己当年的计谋得意，换句话说，刘启还不知道，刘武早就破解了真相。
从小的时候，他就如此，如今又过了许多年，这些手段早成为他的习惯。
老仆当然就是刘启，刘启当了太多年的皇帝，在帝位的加持下，哪怕动用心机，都是胁迫性的。
刘启直起了腰，再不回避夜星沉的直视，相反，他的目光倒有些咄咄逼人，“我恨你，我知道你也恨我的。”
老仆咬着牙，似在回忆着什么。
那一刻，他又像变回了刘武。
沈约深切明白夜星沉所说的道理。
“可事实却是……”
“真正关心一个人、紧张一件事，有时候会回避对方的目光，这是因为太在意、怕失去，所以不敢押上所有。”
刘启挺着胸膛，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的模样。
盯着老仆，夜星沉一字字道，“我在你临死的时候救了你，让你活下去，可你就是这般回报我？”
摊摊手，夜星沉不屑道，“再说，哪怕沈约都能看出你的处心积虑，你觉得我在这些年内，会察觉不到你的动向？”
话音落，四周静寂，听得到枫叶飞舞的声音。
沈约了然道，“但在飘摇出事的时候，你显然不是在那种状态。那种情况下，你没道理回避夜星沉的目光，可你还是回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