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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星沉缓缓道，“我到达这个空间后，发现可以再度去救婉儿，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。”
夜星沉道，“根据单鹏所言，我在的这层空间，是汉末空间的保护膜。因此……汉末空间不算是中间层，而和我们这个空间都处于近表层的状态。”
他是善于汲取的人，和水轻梦谈论至道、和琴丝讨论高科技，都让他的认知不停的扩展。
夜星沉点头，“那又如何？”
夜星沉涩然道，“她先是在梦中感知到一切，然后渐渐知道这些是真实发生的事情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有些犹豫，因为他想到单飞也得到了九字真言的传授，但想这些事情和眼下无关，遂没有多说。
“什么叫最终记得？”沈约皱眉道。
夜星沉点点头。
夜星沉低语道，“伊始的时候，婉儿并不记得我重复救她的事情，每一次，她都惊喜和我的见面，许诺和我终生厮守。”
他有些迟疑，还是道，“婉儿……她最终记得。”
沈约再问，“你能对这个空间做些什么？”
沈约沉声道，“单鹏是了解空间规则后，才创出九字真言的这个方法。但这和高明大匠见锁头做钥匙般。对阁下来说，钥匙是开启锁头的必备条件，可对单鹏而言，他开锁却不见得一定要用九字真言这把钥匙，他能任意穿梭在时空中，更因为他了解了时空规则。”
沈约眼下针对的是空间穿越的第一个问题。
沈约思索道，“你得单鹏传授的九字真言，被单鹏送到这个空间，然后可以在这个空间内、利用九字真言反复到达婉儿被刺的那一刻，救下她，然后在三年后看她还是无可挽回的过世。”
“我有几点需要确定。”
沈约赞道，“你说的更精准，但三者间的位置顺序应该无差？”
沈约立即道，“我不过是在假设，如果阁下有更精准的想法，大可说出来共同参详。”
婉儿以为的天长地久，在夜星沉心中却是无解的难题，偏偏夜星沉不能说出真相，这更增夜星沉的痛苦。
这样的刘武，自然对刘启了如指掌！
神色怅然，夜星沉喃喃道，“结局不可避免。最后……我选择了放弃。”
夜星沉微吸一口气。
沈约不出意外，“但你能到的空间层显然有限。”微有沉吟，沈约再道，“你只能到达婉儿被卜邑刺上一剑的那一刻？”
事实上，他从任何人的身上都能有所收获。
起因是由于明镜花，破题是因为单鹏的真知灼见。
张继先讶异，想不出这是什么情况。
夜星沉先是迷惘，再是皱眉，他显然明白沈约所知，终于摇头道，“没有。我始终重复着救治婉儿这个单线过程，看不到以前的自己。”
夜星沉失声道，“你又如何知道？”
沈约随即补充道，“这也是单鹏可以制造这个空间，任意穿梭在各种时空中，而你只能留在这个空间，甚至不能和宋代交互的根本原因。”
沈约沉声道，“我的问题是……你反复的到了婉儿被刺时的那个内核空间，有没有见过自己？”
沈约却道，“因此，你可以再次去救婉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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