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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沈约皱眉道，“你不是会放弃的人。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夜星沉补充道，“只有我记得此事。刘启不记得这个重复的经过，婉儿……”
夜星沉凝望沈约的双眼，半晌道，“好，你问。”
夜星沉听闻沈约发问，反倒怔了下，迟疑道，“单鹏能任意穿梭在时空中，自然是由于九字真言。他天纵奇才，创九字真言传世，同时将这真言传给了我、浮生……”
沈约真诚道，“请阁下如实回答后，我会给阁下最终的答复。”
沈约立即道，“我们做个简单的模型。婉儿被刺的空间算是洋葱的内核，而汉末空间，是洋葱的中间层，我们眼下所在的空间是洋葱的表层，你是否认可我这个假设？”
夜星沉思索片刻，“应该是这样。不过……”他欲言又止。
沈约再道，“在这个洋葱空间内，你可利用单鹏传授的九字真言反复穿梭，也就是可至婉儿被刺的那个洋葱内核空间，然后重复婉儿被救、死亡、救下刘启，回转到最外层空间的过程……”
“刘启不知道这件事？”沈约忽然道。
这个秘密，沈约根本不可能知晓。
夜星沉握紧了拳头，再度道，“你如何知道此事？”
沈约摇头道，“阁下说错了。”
他问的是极为关键的疑点。
见夜星沉摇摇头，沈约喃喃道，“应该是这样。刘启自以为将你看的清楚，却不知道你将他看的更透彻。”
沈约微显振奋的表情。
夜星沉再道，“我认为这是单鹏给我的机会，于是我执着的一遍遍的重来，尝试了各种可以尝试的方法。可是……”
世人对空间理论最迷惑的地方有几处——如果重复穿越线程，那就应该看到另外线程的自己；另外一个问题当然就是所谓的祖父悖论。
沈约喃喃道，“原来如此。”
夜星沉绝顶聪明，在沈约提醒后，终明其中深理。
他问的古怪，但如直指心性般，夜星沉稍有犹豫，终于道，“我得单鹏传授，可反复在此空间不同层面中穿梭。”
张继先诧异，终于问了句，“沈公子明白了什么？”他不明白婉儿为何会让夜星沉放弃。
“可在最后的几次循环中……”
夜星沉伤感道，“是婉儿让我放弃。”
如今的他，倒有宗师悟道那一刻的明了。
夜星沉目光微闪，长吸一口气，“不错。”
张继先感觉有些绕的时候，夜星沉内心微颤，点头道：“不错！”
可他从未有如今这般霍然开朗的时候。
夜星沉没有恼怒，反倒谨慎道，“哪里有问题？”
张继先一颗心揪起，暗想对于夜星沉而言，这种许诺更像是痛苦的魔咒。
沈约理解这种心情。
张继先终于听明白了，暗想沈约这次说的倒是清楚。
刘启做梦都没想到过，刘武经过了无数次重来——救婉儿，等婉儿死后，又救他刘启，如此周而复始。
愚者循规蹈矩，天才不拘一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