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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丝看的很清。
沈约点点头。
沈约微有扬眉，静候答案。
“有没有别的可能？”沈约看着琴丝。他知道能解释这个问题的恐怕只有琴丝。
沈约默然片刻，终于点点头，淡然笑道，“我想这也是你的……”
琴丝感觉沈约不应问出这种低级问题，随即道：“你方才看到了影像的改变？”
琴丝似看出夜星沉所想，解释了一句，“我们必须保证实验的可重复性，因此会记载实验场地的一切举动。”
夜星沉目光微闪。
琴丝出乎意料道，“有。”
沈约点头。
他越是深想，越觉得此事的奇特不比寻常，但他内心，并没有惊悚之感。
众人顿时戒备。
这怎么可能？
夜星沉见状暗想，你们戒备心倒是极强，难道你们平日就记载所有人的一举一动？
众人突然静了下来。
哪怕沈约独对女修的时候，都是从容冷静，众人实在罕见沈约这般的表情。
琴丝看向沈约，“这是不是你的结论？”
在众人昏昏，被大势驱动、流于世俗的时候，琴丝还保留着独到的清醒。
一切看起来不过是沈约的眼花。
韦一星眨的是右眼。
沈约绝不认为自己是眼花。
沈约的表情却更奇怪。
这又像是废话。
琴丝盯着沈约，“到现在为止，你仍不认为自己是眼花？”
沈约少有的迟疑，可还是道，“我看到了韦一星眨了下眼睛。”
韦一星无法做到那般端坐，但事实是他却做到了，解释就是——那时候的韦一星绝非韦一星。
众人先是错愕，慢慢有点明白了琴丝的意思，神色诧异，史密斯半晌后终于替众人发问，“你是说，那一刻的韦一星，被别的灵明点占据，这才做出不可能做到的举动，包括类似圆寂的离世……”
可沉默不过片刻，史密斯最先回应道，“不可能！”
琴丝皱眉道，“不太是。”
她的回答很有些奇怪，不过她随即解释，“常规的影像是视频流，哪怕有交互，但更多是视频叠加。但这个影像，是程序调出的数据重组。”
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琴丝追问道。
他绝不会妄自菲薄，不然也不会说此间都子俊是第四聪明人，但在真正见到琴丝后，他才发现，琴丝的聪明更在都子俊之上。
众人一直盯着影像，很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——在沈约回头之前、之后，韦一星的表现都和正常的死人一般，一动未动。
“谁会修改视频？”沈约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。
如今的每一刻，他都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，清醒的他，有足够的能力将一切细枝末节扫描入脑。
没有眨眼。
他知道琴丝肯定也早有了定论。
结论出，众人更是惊诧，面面相觑中带着迷惑。
他们都明确的知道——这影像是在韦一星死后记录的，以末世人的科技，当然不会无法断定韦一星是否死亡？再说这记录被许多人看过，若是看到韦一星死后眨眼，会没人提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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