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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颜娄室内心微有惘然。
水轻梦立即道，“根据天书记载，道家正脉所传的老、庄，张陵，都先后得知这个秘事。不过他们均认为天意难违，若取自然之静，或许能让空间分裂重新融合。”
权利不分男女的。
三人代表了男人对女人三种不同的角度。
水轻梦反倒不解，“为何这般说？”
“可惜宏愿是宏愿，距离实现还有距离。”
他蓦地察觉，他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，也不是最后一个。世上早有无数人有这般困惑，而不能解决。
水轻梦随即道，“张角好像发现了世人是活在过程中，知道自身的历史，于是试图逆天改命。”
完颜娄室不由道，“阁下说的张陵可是天师道的祖师张道陵。”听水轻梦“嗯”了声，完颜娄室困惑道，“但听说张角乃太平道的道主，我倒不知这两人是父子关系。”
沈约轻叹道，“这想法不错，可惜人道、天道早就背道而驰。”
如蒋兴之流，根本不知单鹏的用意，聂山不由道，“这比一统天下难上千倍。”他想着赵佶、赵桓守业都守的一塌糊涂、父子隔阂，单鹏此举可说是极不可能。
他听懂沈约的意义，暗想单鹏若真的如此，那所立的宏愿几乎如同“地狱不空、誓不成佛”了。
沈约淡淡道，“谁都不能给你的人生赋予一种意义，意义是你寻求得到的。但我感觉单鹏还留在世间的意义就是促进统一，他早就统一，但他要将黄帝、女修等人造成的分裂彻底统一！”
完颜娄室干咳一声，“还有劳阁下说下去。”
水轻梦随即道，“我当然也没有考证张陵、张角的血缘，只是书中这般记载，我就这么说了。”
他发现单鹏、天女或许从未离去，他们也许和释迦般，已告诉了世人统一的法门，只不过大多数人视而不见。
“那他为什么不铲除女修？”蒋兴斗胆问道。
一个空间有无数层，每层中的人都因为分裂不能认知自己。
水轻梦轻叹道，“我见到你沈约，就感觉世上罕有，不想单鹏宏愿，更让人叹为观止。”
沈约先惊后醒，点头道，“正该如此。”
沈约却从未放弃过统一所有的线索。
水轻梦妙目盯着沈约，“你的看法呢？”
沈约缓声道，“单鹏虽比女修高明，可他要解决问题，就不能杀了女修。这世上的问题，从来不是一杀了之的！就如金人强大，消灭了宋人，可金人难免也会腐朽，到时同样会被灭亡。宋、金虽灭，可世人问题仍在。杀戮是延续问题，并非解决问题。”
一言落，众人无不错愕。
完颜娄室一旁道，“或许一个男人更喜欢征服一个女人？”他和蒋兴层次不同，对女人的见解自是不同。
看向沈约，水轻梦再道，“而另外一个影响，就是我们迄今到达天子基的缘故，太平道创下了四道八门……”
沈约脑海中又闪过蔚蓝大海的画面，淡淡道，“他传下了许多法门，可以克制女修，若非如此，只怕天下早非如今的模样。单鹏之后，又有谁得闻天女的心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