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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心性显露，所照方真。”
他自问自答，思绪转的极快，随即叹息道，“想必在杨坚眼中，孙思邈不世奇才，若不为他用，必定是他一统天下的阻力，既然如此，他们除去宇文护后，杨坚自然将孙思邈当作是首要的敌手。”
做错的人，内心有鬼，为遮掩错误，就不惜错上加错。
沈约轻淡道，“言出法随，莫敢有为，再加上驭人之术、得力之势，杨坚倒比孙思邈要单纯许多，他一心只想着一统天下之法。”
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人间奇景。
“杨坚？”
完颜娄室讶然道，“杨坚是孙思邈的对手？他们的敌人不是宇文护？”
水轻梦淡淡道，“若非隋文帝，又有谁配做孙思邈的对手。”
这一次，哪怕蒋兴等人都看到周遭的异状，吃惊道，“这是什么地方？”
真正的奇人奇事，本有奇志！
四周再度陷入静寂中。
能为一个目标努力十三年的人，本来就十分可怕。
蒋兴茫然。
完颜娄室冷哼一声，“你在说什么？什么它们？”
完颜娄室知兵知人知天下，自然熟知古今，微有动容道，“你说的是隋文帝？那个一统乱世的杨坚？”
蒋兴等人闻言却是暗自惘然，蒋兴更是大声道，“那证道的孙思邈就只能坐以待毙吗？如果真的这样，天道何在？”
盯着蒋兴，沈约沉声又道，“你的人生属于你自己，本不应被无奈的事情带偏。”
孙思邈究竟是否报了仇，众人多是想知，沈约轻叹道，“他若真杀了仇人，只怕未能真正领悟天女心愿。”
完颜希尹赞叹道，“娄室将军高见。”
那本来是天然形成的墙壁，但在闪亮中，每颗岩石颗粒似乎都在熠熠生辉。
回转到正题，沈约道，“善人和聪明的善人还是很有区别。孙思邈不动手，可旁人如何会错过这个机会？”
他自然还是不懂。
顾名思义，逝水枪是一杆神枪，如同岳飞使用的沥泉神枪一样，他想到这里，周遭更亮，照得到众人纤毛毕现的一张脸。
法、术、势？
沈约笑笑，“这本是世人的纠结所在，有怨报怨、有仇报仇，若妄言等到天道循环，不过是懦夫行径。”
一言落，众人惊诧。
完颜希尹看着完颜娄室，神色间有丝怜悯，“你难道没有发现，这里的空间，像有生命一样？”
亮光没有立即消散，他们终于看清楚光源所在。
沈约脑海中闪过了这句话，此间只有他知道这其中的一切奥秘。
叹息极为微弱，可眼下环境极静，是以众人倒听得清清楚楚。
完颜娄室无法想象，空间怎么会有生命？
天涯、流年、逝水枪是天女所创的三大神器。
沈约默然片刻，“我们六根所感，皆非定论。”
众人极度诧异。
可随即想到个问题，完颜娄室再道，“这个结论一定是建立在杨坚对孙思邈很熟悉的基础上，这两人本是故交？”
完颜娄室轻吁一口气，“那何为定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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