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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为定论？”
水轻梦缓声道，“他们不但是故交，而且均入昆仑学习天女之技，可说是同门。”
光源来自四周的洞壁！
众人闻言不由唏嘘，暗想沈约一语道破世人丑陋的本质。
良久，完颜娄室终于道，“沈先生，你方才是否听到有一女子的叹息声？”
沈约意识到这周遭的环境竟然可以捕捉到他的思想，他想的正确，周遭会给相对的反应？
沈约沉声道，“暂时不用理会外部攀援。孙思邈如若证道，只怕不会选择复仇。不过他既然选择复出，仇家自然不会放过他。”
或许沥泉神枪本来就是逝水枪？
“是谁？”完颜娄室沉声喝道。
这世上的开国君王，根本不可能单纯的。
沈约沉声道，“它们……难道就是天涯？”
水轻梦微微点头道，“你倒将一切想的明白！当初要杀的孙思邈的本是北周大冢宰宇文护，连孙思邈这种人都想杀的宇文护可见丧心病狂，失道寡助。孙思邈不出昆仑，众人屈服宇文护的淫|威不敢有所动静，可孙思邈既然选择面对宇文护，杨坚又如何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？”
为什么？
但奇怪的是，谁都不认为孙思邈是个可怕的人。
“它们……像有生命一样。”完颜希尹突然道。
聂山闻言，倒是清楚一半，糊涂一半，“沈先生，你说杨坚专攻‘法、术、势’为得天下实在是高见，可你说杨坚比孙思邈单纯，我倒不算认可。”
众人闻言，都是苦苦思索这三技的含义。
天涯流年逝水枪，逝水方出人已伤！
孙思邈入昆仑是为了复仇，潜心十三年，按照常人想法，下得山来，必定斩妖除魔、报仇雪恨。
说到这里，周遭再亮。
水轻梦点头道，“的确如此。杨坚可说是追随孙思邈行踪进入昆仑，又早孙思邈数年出了昆仑。”
完颜娄室缓缓道，“听说杨坚曾出家六载，少有人见，这么看来，他出家是假，遁入昆仑才是真的？”
蒋兴不由道，“沈先生，你说的好像自相矛盾。”
事实上，世人多是如此，被动的赋予了人生意义，却真正的浪费了人生。
水轻梦不用聂山再问，并不隐瞒道，“据我所知，杨坚学的是法、术、势三技！”
若论修行神仙、远古秘辛，完颜娄室自然不如沈约和水轻梦所知，但对世人分合算计，他实在极为熟稔。
众人亦是茫然四顾。
聂山计算时间，不由道，“那杨坚也学了三技？”
十三年！
沈约见状不再多说，知道蒋兴仍处于痴迷中。
沈约一念及此，周遭突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。
众人听闻天女之秘，倒不由被孙思邈的往事吸引。
沈约点醒道，“报仇、不报都是你自身的选择。但在我看来，你不报仇，整日纠结此事；你报仇，一生陷入此事都非正确的选择。就如蚊子吸你血不可避免，但你因此狂躁暴怒，始终和蚊子纠缠，浪费自己的人生，岂非大错特错？”
见完颜娄室若有所思，沈约知道这种人终究还会思索人生的意义，有思索，收获自然而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