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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于寂寞般。诸多变化的尽头，无非谢幕。
他支吾不清的时候，耿南仲大声道，“当初神人初至宫中，极力阻止我等和金人的议和，甚至因此伤了我和聂山大人，我等均以为神人是主战先锋，不想今日见神兵天将突来，杀得金人丢盔卸甲，却为金人说情，原来……神人才是真正的主和，那不知当初伤我所为何来？”
沈约见状，内心微动。
哪怕是沈约，一时间也只能猜测。
众人骇了一跳，哪怕是凌过京都是神色有变，失声道，“神人，怎么是你？”
只有穷极变化的世界向着一维空间进军的时候，才会有发现永恒的可能。
靖康之难时宋军和金军气象完全不同。那时候的宋军除了西北军外的军人均是太平甚久。而为了求和，硕果仅存的西北军更被赵桓“成功”的葬送，只有汴京的禁军坚守，虽然有心对抗金人，可若论实力，着实欠缺金兵太多。
可当听沈约提及建立永恒世界的时候，那个声音欣慰道，“很好。那我们希望，你能真正的实现所愿……帮我们实现所愿。”
安心法门就在自身！
凌过京、或者说是郭京露出为难之意，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如今的汴京，连廖化般的人物都没有，又如何能组织这般大规模的反击？
看耿南仲和赵桓间的距离，可见赵桓对耿南仲仍旧极为信任。
溃不成军！
你有希望，加上持之以恒，终究有达成的可能。
沈约扭头望去，见说话的竟是耿南仲。
赵桓自幼就受耿南仲教诲，也可以说从小被耿南仲洗脑，当然不会因为耿南仲偶尔的失败而失去对他的依赖。
那些宋军穿着的甲胄都不算齐整，有的甚至连弓箭兵器都没有，看起来更像拼凑出的一只杂牌军，本来绝不像有作战能力的样子，可他们冲入金营，竟然如杀入羊群的独狼，有如赤红的铁棍切入凝固的牛油般，太过轻而易举。
这是何等的神力？
他在发问，可同时也暗示着答案——神人沈约也是在争名夺利罢了。
训练一只好队伍绝非朝夕的事情。
这是人能做出的事情？
赵桓、孙傅、以及王宗濋等人闻言，倒都是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。
沈约皱眉道，“是你请出的六甲神兵？”
金人溃！
这不正常。
这就和所有的外人都可看清局中渣男渣女的本质，唯独当事人不肯去看清，相信对方仍是依靠般。
以他的见识，立即发现这些人绝非宋军，这些人甚至不能称作是人，这些人更近神一样的存在。
金人本来就是惶恐，等到看到那人一拳连人带马的一块击飞，再难承受那如山的压力、无边的恐惧……
沈约最先望见的是一个战场！
根据历史，在靖康之难中，宋军一直处于守势，主战的人是要被砍头的，曾有宋兵炮手因为对金人擅自开炮，落得枭首的下场。
可你若连目标都没有，谈何达成目标？
这不科学！
世人可在谢幕中获取感喟，但如何从落幕中求得永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