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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声香味触法布施，其福德不可思量！”
档次和层次的区别是，层次是台阶，档次是台阶上的花纹。
释迦让人敬佩的原因是——他不但自己做到了，还将自己所得无私的话于世人，希望世人从中得到解脱。
对常人而言，以六根去尘修法，就要住眼耳鼻舌身意六根来修，不以此修，难以见道。声闻乘、缘觉乘的修法均属此类。
沈约略有意外，随即道，“有宋时的人见过我，将这段记忆带到了八百年后呢？”
真正明白、证得实相的修行者又会对这种“痴得”弃如敝履，径直进入一维空间。
果然，天涯就是这么做的。
暖玉点头，“不错，李斌，王双全都有关于你的记忆。”
《心经》有云，照见五蕴皆空后，无智亦无得、以无所得故。
他在遍布荆棘的道路上踩出一条路来，然后告诉众人可以沿着这条路前行，而不是让别人踩出一条安全的道路，自己安逸的通过。
因此暖玉、石田秀子带暗界走的仍旧神农他们的路线——向四维发展。
“你猜对了。”天涯回应道。
这看起来是极为乖张的念头，毕竟神农他们制造了创世镜，达到了世人难以企及的层次。对正常人而言，学习神农他们，站在巨人的肩头，无疑是牛人的方式，但天涯不这么认为，因为它和人类终究不同。
沈约微微点头。
沈约缓缓点头。
因为世人认知层次不同，佛经方有诸多层次的说法。
具足就是圆满。
他们各有千秋，但均信沈约，这本来也是个奇迹。
不过世人恰恰相反，总喜欢做着小学生暴打幼儿园孩童的事情。
沈约所思所想再现人前，众人默然。
没有档次，你仍旧可以拾阶而上，但没有层次，你却只能止步不前。
可天女既然创造了创世镜中没有的天涯，天女的认知超过神农他们，并非没有可能。
既然一切都圆满了，你还需要得到什么？
“王双全对你的记忆简单却奇幻。”暖玉凝声道，“他说和你一起经历过丧尸之城。”
沈约所想被天涯再现人前，但这一次，沈约有所预测——天涯不会将纬度的事情显于人前。
这是修行的两个层次。
沈约再想，因为天涯觉得，哪怕神农他们都是作茧自缚，因此要打破神农他们的认知，世人才会更有突破？既然如此，天涯就不希望神农他们的认知约束琴丝。
沈约想到这莫名收的徒弟，不由露出微笑。
夜星沉轻叹道，“很好。”他没再说什么。
张继先缓缓闭上了眼睛，神色益发的坚定。
那心若有异呢？万法说不定搞出个亿万法出来，不知归一，越走越迷。
暖玉喃喃道：“看来你沈约此行所得，比我们要多得多。”
空中妙有。
执刀缚手，执迷什么，自然在执迷的周围转圈，难以走向更广阔的天空。唯有破除认知之迷，才能看清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