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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儿。”卫东甩甩酸疼的手，“柯儿，你说我随身带着这把刀，晚上要是有什么东西上来拽我，我给丫一刀，能不能行？”
“所以，画这幅画的人，是想阐示‘人’的研究价值，还是揭露这种罪恶变态的研究机构？”朱浩文发问。
卫东：“我觉得我能活。”
卫东：“……甭吓我了，我觉得那种实验，也亏了是祁强黄皮徐贞和秦医生这些人，祁强黄皮一看就是又硬又横的人，徐贞虽然是位女同志，但性格强势，意志肯定也比常人坚定，秦医生本身就是个医生，对这种情况还不至于太慌张——连他们那样的人都差点熬不过一宿，我这样意志薄弱又怕受罪的人，很可能一宿都熬不过去。”
“嗯。”牧怿然已把日志翻到了最后一页，“这一册日志，只截止到这一年的十二月，并没有写到最终的实验结果，也没有提到实验的目的。”
午饭仍然只有米豆粥和拌杂豆，众人交流了一下上午的收获，交流结果是什么收获都没有，于是下午继续，重点放在楼上楼下所有能找到的文件内容上。
“植物人。”秦赐道。
四月二十日下午三点整，为213号试验品实施前额叶切除手术，手术过程顺利，用时9分钟23秒。
秦赐疑惑地皱了皱眉：“ET？内皮素？胚胎移植？”
“壮胆有个屁用，”卫东叹了一声，“我还怕揣着它把我自个儿伤了呢，算了。我今晚要去的B试验室秦医生不是说了吗，会让人产生焦虑甚至有过激行为……你说我今晚怎么熬过去啊？我真怕我折在这一回上。”
“够呛，”柯寻虽然不想给他泼冷水，但也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，“真能那么容易让你砍着，这画也就没什么难度了，不过这刀你可以带着，壮壮胆。”
“会不会是门厅影壁上那几句冠冕堂皇的话上？”卫东寻思。
直到又翻到一页，上面写着：
“如果是后者，那我们就需要想一想，画作者会把他的签名放在什么地方。”朱浩文道。
李雅晴接口：“感觉小牧哥更攻一些……”
——十月二十三日，对282号试验品进行ET实验，首日没有效果。
卫东：“爸爸，您老人家虽然说得有理，但是你认为我在那种情况下能睡得着吗？”
张晗睿李雅晴和蔡晓燕见状，吓得离他远远，张晗睿脸上挨的那巴掌，到现在还没有消肿。
“有什么准儿呢，灯下黑嘛。”卫东说，看向柯寻，“柯儿，咱俩上去试试。”
——六月十日，214号试验品术后第二天，上午九时零三分清醒，无法对研究人员的问话做出反应。
“这他妈要查到什么时候！”祁强怒骂，眼珠四周充斥着红血丝，情绪明显有些失控。
“怎么着？”卫东忙问。
“而且听起来也不像是十分规范的医疗日志，”秦赐接口，“可见这里并非专业或专门的医学机构，只是借助了一些医学手段来进行实验。”
祁强原地转了两圈，转身去了旁边的办公室，从里面拖出把椅子来，抡起来照着大门上的玻璃狠狠砸过去。
——十月二十四日，ET实验周期长、见效缓，还待长期观察。
“就算没有签名，也可以从中了解一些这个研究所的背景或是相关资料，”秦赐说，“这有助于我们推断签名会出现在什么地方，或是以什么形式出现。”
这话说得张晗睿和李雅晴不由放松了紧张的情绪，带着哭腔地笑了一声出来，张晗睿吸了吸鼻子，哑声说他：“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在这儿秀恩爱。”
牧怿然手中的实验日志又翻过去几页，这几页所记录的都是手术的准备情况和213号试验品的身体状况。
柯寻：“你也别太乐观，万一那些‘研究人员’非得把你们弄醒了再做实验，就只能硬扛了。”
情绪似乎又好了些，就随口问了一句：“那你和小牧哥谁是攻谁是受啊？”
柯寻捏了捏他肩头：“如果真的只能硬扛，你就想想事情，分散一下注意力。”
手术过程中，213号试验品意识清醒，并能回答相应提问。
柯寻就问秦赐：“持续性植物状态是什么？”
下午六时十五分，213号试验品脑死亡，本次手术宣告失败。
“会有这么明显吗？一进门就能被我们看到。”朱浩文说。
柯寻：“……你俩没事儿了是吧？过来把水烧上，烧水会吧？”
“听起来不大像，你说呢？”柯寻偏脸看向牧怿然。
朱浩文站在食堂门口看着这边，目光落在柯寻拿着筷子拌豆子的手上。
这个人总是有本事把任何阴暗压抑恐惧的气氛，化解得七零八碎，并且能让你从这破碎的缝隙间，看到一丝光亮和温暖。
对此秦赐也爱莫能助，而祁强甚至已烦躁地跳起身，抬脚踹倒了一大摞文件。
“说得也是，”张晗睿扯开一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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