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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，说不定能看见签名。”
“你能把话说清楚吗？”柯寻直接问。
萧琴仙耸耸肩膀，冷笑：“血型这东西又不是其他资料可以随便改，血型是生下来就注定的，像指纹一样无法更改。”
萧琴仙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冷神态，蘑菇头发型也恢复了整齐：“我认为这是个局。”
“没关系，她是我的朋友。”秦赐摆摆手让护士小姐先离开。
灰色的眼珠瞟了瞟离自己最近的柯寻：“算卦吗？10元看手相，30元卜卦。”
老太太的灰色眸子转了转：“地图5块一张，我这儿比车站里卖的便宜。”
老太太原本企图发财的灰色眸子停止了放光，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萧琴仙的脸上，更令人惊惧的是，那只血红色的眸子突然转动了起来，像是在上下打量着萧琴仙。
“偶尔会吸烟，但没什么烟瘾。”
“他们两个不跟着？”萧琴仙问。
柯寻秦赐卫东慢慢走上前去，后面亦步亦趋跟着萧琴仙。
“现在怕的不是她，是她体内的另一个女人，”老太太叼着烟卷儿，表情有些傲慢，“我年轻的时候降伏过不少这样的孤魂野鬼。”
秦赐露出了个复杂的笑容——因为不信神神叨叨的东西，所以去观摩超度仪式？这个……
血红的布后面，盘膝坐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，看其脸上的皱纹，说她120岁也有人信。
柯寻，牧怿然，卫东和罗维，都是老成员。
柯寻还是不说话。
“你是否介意再验一次血型？”
老太太似乎在闭目养神，嘴里叨念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。
“死人的兽？可是……”秦赐觉得这个说法实在有些恐怖。
秦赐皱了皱眉头：“只不过验个血型，需要等这么久？”
医护人员不好意思地笑笑：“抱歉，秦医生，今天的血液样本太多，我们得按顺序进行。”
“下午我们去老太太那里瞧瞧。”秦赐提议。
几人走出医院直接叫了辆出租车，柯寻上了副驾驶，卫东秦赐和萧琴仙坐后面。
柯寻不觉和身边的秦赐对视一眼：这老太太不是能一眼把人看穿吗？这时候怎么不提外人的事儿了？难道是后悔自己上午透露了太多秘密？
柯寻看了看老太太双手捧着的玻璃罐子，里面是一只小小的兽。
“按理说，只有当人死去的时候才会出现兽记，这时候，医院的仪器也才能检查出死者体内的兽。”秦赐在一旁说。
“进来坐。”秦赐将萧琴仙让进房间来，看似平和的表情里却暗含着对这个女人的审视。
秦赐的表情充满疑问。
秦赐似乎听不到萧琴仙的牢骚，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问问题：“你吸烟吗？”
萧琴仙的目光却有些茫然：“那些我记不太清了……昨晚Lion把所有人都吓住了，我不信其他人不怕。”
老太太不说话，那只血红的眸子像是能拐弯儿似的，以一种凸出的状态追随着萧琴仙。
柯寻蹲下身来，眼睛与眼前老太太的灰色眸子对视着，并不言语。
但这珍贵的午休时间还是被萧琴仙给搅和了，秦赐打开门，望着站在门口的萧琴仙，一旁的护士急忙解释：“经过几小时的观察，萧小姐已经恢复了平静，我们这才同意她自由活动一会儿的。”
老太太打开身边破旧的大包袱，摆出几张城市地图，还有几个小玻璃罐子。
“他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，他已经和赵燕宝去观摩兽的超度仪式了，苏本心也跟去了。”罗维说。
“那下午就自由行动，晚饭时间在之前的那个自助餐馆集合。”牧怿然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午餐。
“我们好像开始按部就班地照着这个城市的规矩走了，比如你就是医生，柯寻就是警察，罗维就是个外地人，而我的角色，居然是他妈的病人。”萧琴仙抱着手臂站在房间一角。
柯寻将自己的同伴护在了身后，问老太太：“老人家，你能看到什么吗？你能看到她体内有兽？”
“你昨晚的情况的确有些吓人，先是昏厥，后来又歇斯底里地大闹。”秦赐提醒着萧琴仙的所作所为。
就在火车站售票大厅门口的花坛旁边，摆着一个简易的算卦摊，一张血红的布铺在地上，昭示着这是一桩开张的生意。
萧琴仙拿起病历，眼睛扫过姓名栏的萧琴仙时，表情还有些紧张，但当目光蔓延到下面的个人情况时，突然轻轻嗤笑：“我就说搞错了，这根本不是我的病历。”
众人点头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