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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族长听完之后，沉思了好久才摇了摇头说：
毕竟一到晚上，大家可以做的事情就那么几件。
安德鲁算了算时间，对老族长说道。
同样贫困潦倒的帝国人，根本看不起这些纳乃族原住民。
他的大老婆又说：“我还打算趁着入冬之前，再把房子好好翻新一下，重新做个屋顶，墙壁再铺一层木板。”
这件事就算是定下来了，老族长的眼中多了一份光彩，他甚至主动将烟斗递给了安德鲁。
“我知道，她是你最小的妹妹古丽娜，我怎么会不记得，当时我们刚刚成婚，手里没有什么积蓄，去你家的时候，她在这么高……”
只有大儿子和二女儿看到他从屋子里走出来，立刻规规矩矩地站起来。
纳乃族聚集区的夜晚，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那么几件……
安德鲁知道部落里穷人居多，而且每个家庭都养了一堆孩子。
也不等安德鲁辩解，直接说道：
“明天我大概就会离开沃日玛拉，日落以前我会到您这儿。”
“我去找战争学院的院长谈谈。”
“你这次出去，准备去哪？”
三只鼓鼓囊囊沉甸甸的羊皮钱袋子摆在三位妻子面前，安德鲁想了想，又从怀里抓出来一大把放在大老婆那里。分钱这件事很快就结束，那些金灿灿的金币让三位妻子眼睛有些发直，她们一遍又一遍地数着金币的数量，可惜太多了，有些数不清楚，索性便都装回袋子里。
安德鲁停下脚步。
房间里的光线很暗，只有火盆里有一点点的亮光，他吸了一口烟，干巴的嘴唇似乎都无法合拢。
吃晚餐的时候，安德鲁忍不住在她鼓胀的胸口瞄了两眼，腰肢纤细，麦色皮肤，浑身都散发这青春的活力。
看着坐在对面的七个孩子，安德鲁记得上次回家才只有四个。
“你不记得了吗，她小的时候，你还抱过她。”
在家里面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大老婆对旁边的老三说：“你去把古丽娜喊进来。”
安德鲁心里面充满了怒火，恨不得一拳将那个院长砸进墙里面。
老族长动都没动，抬起眼皮对他轻描淡写地说：“如果你愿意接任纳乃族的族长，你就可以这样做，可你还是打算要走的话，那就先忍一忍……”
随后，大老婆小声地向安德鲁解释那个年轻姑娘，安德鲁听完之后有些发傻，压低声音质问道：
老族长瞪圆了眼睛，他想起来纳乃族这几年前前后后至少有八千名年轻战士作为炮灰，冲进了那个火坑里。
大老婆对安德鲁小声提醒道。
随后他还用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，随后他又颇为感动地说：
安德鲁深深地呼出一口气，重新又做了回来。
安德鲁说道。
从老族长那离开，安德鲁回到家中，躺在那个已经显得有些拥挤的床上，年轻的古丽娜躺在他身边，他伸手揽着柔软的肩膀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这里的建筑风格与贝纳城有些格格不入，很多建筑依旧是木质结构，屋顶是用紧密的树枝排列在一起，在涂抹一层厚厚的掺了牛粪的黄泥巴。屋子没有窗子，只有个简单的木门，就算是在白天，钻进屋子里依旧是很黑。
年轻的姑娘有些局促不安的走进屋子，她有点害羞，坐在安德鲁的对面根本不敢抬头。
对于一名二转战士来说，安德鲁对烟丝无感，他只是浅浅地吸了一口就还给了老族长。
安德鲁眼中带着一抹回忆的光彩，感叹着说。
老族长叹息着说道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安德鲁向老族长提出来，想要将族中的孩子们都送到沃日玛拉城的战争学院去学习……
老族长欲言又止的看了安德鲁一眼，沉默了片刻才又抽了一口烟说道：“不单单是这些原因，旅途的费用和学费，对那些家庭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负担，而且毕竟在那边还要生活。”
老族长担心自己听错了，再次确认道。
“不一样的，我们的孩子和帝国人的孩子在这个城市里待遇原本就是不一样的，沃日玛拉战争学院只收帝国孩子，就算有钱他们也不愿意让我们孩子进入学校。”
大老婆眨巴眨巴眼睛，对安德鲁小声说：“我父亲和妈姆去年春天得了一场病就死了，她一个人不敢住在家里面，我就把她接过来了。”
“你这次也要去那边，我听说去了就很难回来啊，安德鲁，你可要想好了再做决定，千万不能鲁莽草率。”
“华沙位面！”
“……”
安德鲁没想过真相居然会是这样，他有些不理解。
在床下面挖个坑，埋在里面。
老族长的房间里多了一个火盆，他有一个大烟斗，是木质的，里面塞满烟叶可以燃上好久，握在手里面也不烫，想起来的时候就‘吧嗒’一声来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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