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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怎么回事，我都没在，你们怎么给我又娶回来一个？”
老族长松了一口气，十分轻松地说：“真不愧是从外面闯荡回来的纳乃勇士。”
“这样，明天我就把他们召集起来，愿意跟你出去的孩子，你就把他们带走吧。”
这片贫民区是纳乃族聚集地，与帝国人的贫民区虽然只有一街之隔，但这两片区域就像是油和水那样并不相容。
老族长眼睛变得一亮，有些惊讶地看着安德鲁。
“安德鲁，你真的愿意这样做？”
四个人的身影被油灯的微亮光芒倒映在房间里的墙壁上。
大概是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，纳乃族的女人们对于数字只能数到一百，她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理财，这辈子节省惯了，多余的钱注定要埋在床下面的土洞里。
安德鲁回答说：“就是那里……”
安德鲁抬起屁股，弯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，大老婆从后面追上来问道：
老族长拧紧了眉头，苦着脸说：
这几乎就是纳乃族家族最丰盛最美味的晚餐。
安德鲁心里面简直就是百味陈杂，既不爽老婆们的擅自决定，又对古丽娜的身子流口水。
“那是应该的，就让她踏踏实实地住在这儿，住多久都没关系，再帮古丽娜找一个喜欢她的，我们可以为她准备一笔嫁妆。”
古丽娜更像是匍匐在房间里，有些紧张的仰着头，任由大老婆用油灯凑到她的脸边，让安德鲁看得十分真切。
安德鲁坐在老族长的对面，这个屋子很宽，屋顶上还有气窗，房间里面一点都不憋闷。
“那我就带孩子们离开这儿，我知道哪的战争学院愿意教导我们的孩子。”
房子里面充满了淡淡的烟味。
安德鲁随意地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我去老族长那坐坐。”
晚餐有肉，还炖了一只鸡，瓦罐被烧的很黑，但是瓦罐里面鸡肉和汤汤水水却是飘着一种薄荷的香味，安德鲁的第一位妻子负责分餐，每人都有肉和鸡汤，然后就是半份香喷喷的烤麦饼，将烤得酥脆地麦饼掰碎，放进大碗里再浇上一勺子香浓的鸡汤，末了在上面盖一块烤肉。
当初帝国人占领了玛咖位面，贝纳军团征服了纳乃部落，建造沃日玛拉城的时候，纳乃族人也曾出过很大力气，很多纳乃族原住民定居在沃日玛拉城，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。
“借着前几天是丰收节，我帮你在族长那举行了婚礼仪式，现在古丽娜已经是你老婆了，这样她就不算是白吃白住，而且还能省下一份嫁妆……”
安德鲁想了想，老实地回答说：“华沙位面，不过在此之前，我会把孩子安顿好的。”
安德鲁回来了，这对安德鲁一家来说是比丰收节还要重大的事情。
安德鲁对老族长说。
三个妻子都凑在安德鲁的身边，大儿子和二女儿正照看着弟弟妹妹们吃饭，大哥大姐的气派就是不一样，谁拿不稳勺子都被狠狠地瞪一眼。
老族长随意地问道。
大老婆瞪圆了眼睛，对着安德鲁骂道：“你是不是傻了，让她在这白吃白住也就算了，干嘛还要给她准备一笔嫁妆。”
“那个将纽曼公爵和贝纳军团困住的位面？”
这时候天色逐渐黑下来，儿子们坐在房子前面的台阶上，有人在削着尖尖的木棍，有人懒懒地躺着，小一点的那三只就在木台子上跑来跑去，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肚皮上。
安德鲁想了想，他没有将他准备资助纳乃族孩子上战争学院的事情说出来，也没有将那一整箱子金币拿出来。
“你父母还给我们了两袋的麦子，让我好好对你。”
……
族人们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会钻进屋子里面，平时更喜欢坐在雨檐下面木台阶上。
显然是老族长话里有话，安德鲁在沃日玛拉城，那些人大概不敢有任何动作，但是……一旦安德鲁离开，纳乃族人们也许就会受到帝国人的压迫。
“你去哪？”
大老婆单手举起油灯，对年轻姑娘说道：“古丽娜，你坐过来一点，把头抬起来。”
他们对父亲有些陌生，不太敢凑到安德鲁身边去。
安德鲁一脸震惊，又立刻说道：
说完想了想，从怀里摸出两个金币塞给妹妹古丽娜，随口说了句：“你男人给你的……”
不过这一次安德鲁的对面，居然还坐着一位年轻姑娘。
安德鲁毫不迟疑地回答。
安德鲁拍着自己强壮的胸膛，坦然说道：“放心吧，老族长。”
“是，我愿意拿出一部分钱帮他们。”
“这部分开销我愿意承担，直到他们离开学院那天。”
“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吃过了晚餐，安德鲁喊这妻子们回到房间里，点起了一盏油灯，房间里才有了一丝光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