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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时候的老尼尔，在神秘学领域只是刚入门。
要么就是看似正常的余烬，其实已经在翻阅安提哥努斯家族笔记的过程中被‘污染’。
他们不是廷根的值夜者，与老尼尔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。
他没有亲眼见证过，但他看过老尼尔的资料。
可是……可是……
老尼尔的话带上了几分哭腔，“你知道的，邓恩，我不能再放弃她。”
邓恩刚想点头，然而下一秒就听见余烬忽然开口道，“你自己需要治疗。”
他当然知道，他当然知道。
伦纳德忽然开口，一语道破。
“余烬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虽然经常‘失忆’，但对重要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忘记。
老尼尔张了张嘴，表情却一下子变得有些慌乱，似乎极力想要隐藏什么。
老尼尔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，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像是有什么在阻止他说出口。
伦纳德有些碎嘴道，“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，但结果就是他一语道破老尼尔受到了污染。”
一直到他担任廷根的负责人，一直与老尼尔共事至今，他都没有异常。
“伦纳德，出了什么事？”
“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老尼尔看着其他人的小动作，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苦涩，“我只是获得了一些知识，这不是什么大事……”
一直到查尼斯门打开，一直到他们亲自‘护送’着他进入其中。
隐匿贤者。
艾尔三人对视了一眼，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老尼尔的去路。
伦纳德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家队长。
查尼斯门除了可以用来保管封印物，同时也会被临时用来关押异端、异种、邪教徒和隐秘组织成员，查尼斯门里属于黑夜的力量会压制一切邪神的力量。
他们当中，必然有一个有问题。
邓恩嗓音沙哑道，“进去查尼斯门里吧，你自己进去，我不想逼你。”
让人庆幸的是，他最终找回了理智，没有表现出异常。
身为黑夜教会的值夜者，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一点。
要么是老尼尔真的有问题且恰好被余烬发现。
邓恩瞥了眼伦纳德，然后又下意识的看向老尼尔，对方的表情又变得慌乱起来。
很显然，伦纳德猜对了。
任谁被人脓多折磨个几遍，都会对其无比熟悉。
余烬、追踪灵魂结晶块、人脓，这真的只是巧合吗？
克莱恩瞳孔微缩。
他当然知道。
伦纳德言简意赅道，“如果再不处理，他随时有可能会失控，所以只能暂时借由查尼斯门的力量防止他失控。”
“祂、祂……”
有问题的是老尼尔。
原本留在武器库代替老尼尔的克莱恩走了出来，眼看着几人‘护送’老尼尔进入查尼斯门，忍不住问道。
“老尼尔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他不觉得余烬是乱说话的人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沉默寡言。
克莱恩明显难以置信，有些失魂落魄道。
老尼尔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。
邓恩的表情越来越严肃，仿佛是在审讯般向老尼尔施压。
那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邪神！
“怎么会突然失控的？”
可又有多少人能战胜自己心底的欲望呢？
艾尔·哈森沉声问道。
如果对方出问题而廷根的值夜者又下不去手，他们可以代劳。
“人脓？那是什么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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